视觉刚关上,精致的下巴被挑起,线条清晰的薄唇压下来。
“你说我是不是有受虐症?”唇畔厮磨间,他低低的嗓音溢出,深眸静静的凝着她。
“每次见你吃味总是我比你心疼,又偏偏喜欢看你酸到牙的模样。”他说着话,嗓音里有着点点笑意。
吻安抬手,连打带推的放在他肩上,温凉一眼,“宫先生最喜欢的不是受虐,而是受虐后顺理应当的强吻、强要。”
他嘴角的弧度加深,薄唇继续攫取,舌尖轻扫涟漪,嗓音陈淳,“你说的是。”
她还能说什么?
直到车子离开静谧的郊区,吻安才伸手想把窗户关上。
但他修长的手臂越过她完成了这个动作,而后继续拥着她,道:“不会去很久,就走个程序做个检查。”
吻安半眯着眼,点了点头。
宫池奕还以为她心里有事,可过了会儿,她问了句:“你大哥在家里的时候,看起来挺和善的一个人,身体又不好,那么卖力的跟你争做什么,反正你现在也没亏待了他不是?”
他略微挑眉。
沉默了会儿,才道:“怎怎么样,我的身份在家里就是一颗刺,人心善变,谁知道我哪天就变了?”
吻安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他,这么看起来,宫池枭跟他争,他居然也没有一点生气,反而挺理解?
“你大哥现在的状况,是争过去给儿子继承?”不然他都上了年纪,身体又是一年有半年在吃药,争了给谁?
身侧的男人沉默笑片刻,转头看了她,忽然道:“大哥和大嫂不能生育。”
这回是吻安怔了怔。
不能生育?
看起来两人的感情是还不错的,居然这么大年纪了都没有孩子?
“现在医术这么成熟,试管虽然麻烦一些,应该也不是很难。”她道。
宫池奕挑眉,“都试过,还是怀不了,两人干脆放弃了,一直想着领养,耽搁到现在也不太合适了。”
吻安眉心紧了紧,试探的看了他,“是不是因为这个,你大哥觉得你从中做了手脚,现在才会跟你争?”
当初的传言说宫池家几个儿子明争暗斗,宫池奕重伤和家里有关,老大一直无后也是争斗的缘故。
他勾了一下嘴角,略显无奈,算是默认。
“看来老爷子催着你三姐和四少赶紧找另一半也是有原因的。”吻安悠悠道了一句。
说完又皱了皱眉,“怎么就不催你二哥呢?”
对此,宫池奕只是讳莫如深的弯了弯嘴角,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马上就到了,不能直接送你到门口。”
话题就这么被岔过去了,她也点了一下头。
一下车,吻安习惯了换个状态,脑子里绷着一根玄,尤其今天是几个备选人聚在一起,行政总长主持会议。
现在界内关于顾吻安的消息并不少了,大多人见到她已经能预感到这个位子只能是她的了。
所以会议上她就是关注点,可惜每每在这种正式场合,她都不怎么喜欢说话,倒是下午从内阁大楼出来,说是会所里有应酬,她倒是积极得很。
吻安跟众人简单道别后上了车,靠在后座上。
她不是不喜欢说话,只是言多必失,尤其对着不熟悉的人,她总是喜欢言辞锋利。
鲁旌看了看她,“估计韦廉也在。”
她笑了笑,肯定的,昨晚她去找了宫池奕,韦廉至少要知道结果。
然而,吻安到了地方,先看到的不是韦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