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慕榆岂会不知容濯打的什么主意,笑了一声,继续道:“你初见那人,便错认他为白栀。后又见我,碍于之前的经历,便不敢乱认。反倒是屡次接近,试探,最后呢?你觉得我是白栀?”
容濯尴尬的摇头,对慕榆不好说什么。
慕榆就是慕榆,他不是白栀。
白栀是仙,而慕榆却是……
见容濯摇头,慕榆都不确定自己是否已接触到真相,只觉缺了一条很重要的线,全部事都乱的很。
“我想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在召唤出屋魔后,还保得一条性命。”许久,慕榆才觉眼前又有一丝清明。
“这……前辈非要知道?”毕竟那段时间的事情是容濯竭尽全力想要忘记的,现在要挖出来解释给他人知晓,难免有点抗拒。
慕榆点头。
容濯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道:“既然童家是白家的附属,自然也会出个一两个魔修。试问,这世上有哪个魔修是肯服从管理的?”
“童家野心勃勃,窃得了白家的奴妖术后,就迫不及待到处抓妖。但凡被他们抓到的妖,如有一不肯服从的,皆被杀死炼丹。我当时还小,因为害怕,装成服从,保得了一命。”
“但不想,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他们逼迫我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甚至逼我与他们媾-合!”容濯说到这里,咬牙切齿,眼眸猩红,“为了不被怀疑,我还得露出欢喜的表情!”容濯深吸了一口气,“此仇不报,怎能平我心头之恨?于是我便逐渐获得他们的信任,拿走了屋魔的召唤术,用一壶**灌倒他们,放他们的血,将我刻下召唤阵纹路灌满。”
“一夜之间,童府被屋魔占尽!我就站在这看他们哭,看他们嚎,看他们诅咒我,心中怎能不畅快?!”
“你终是不畅快的。”慕榆语气平淡。
“是啊,我终是不畅快的。”容濯眼眸中的猩红稍退,“童家死的这般干脆,又怎能消我之恨?”
“你知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慕榆叹息一声,“因为你发现你每次进入这里,屋魔都不敢对你做什么。那是因有人在死之前,拼着最后一口气把你护了。”
“呵。”容濯冷笑一声就移开了视线,“他那是惺惺作态,童家哪有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