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折腾,小家伙到永庆殿没多久后就睡着了。扶疏来的时候太医正在外室开方子。
“太子殿下。”
扶疏挥挥手, 示意众人起来, “怎么样了?”
“七殿下身子骨太弱了, 如今不适宜大补, 只能慢慢温养着, 很东西也不能吃,具体的注意事项臣连着方子一并交给郡主殿下了。”
扶疏点了点头,太医就退下了。他进了内殿看了看小家伙, 仅祉不在这, 他便到了殿外, 慕郡主正在摇椅上晒太阳, 很惬意, 很慵懒。
“你倒是清闲。”
慕仅祉懒得睁眼,只是磕了磕手中的扇子, 散漫的喊了声:“兄长。”
扶疏眺望了远处,晴空万里, 是个好天气。
“没想到阿璕出来的这般早, 也没想到,是你将他带出来的。”
“有什么难想的, 我要罩着我的小跟班, 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你怎么做到毫不介意?”扶疏对慕仅祉毫不介怀感到很神奇。
“介意什么?本来就没什么好介意的。”慕仅祉叹了口气, 睁开眼睛,颇为无奈的望了望扶疏,“天下人都知道的事, 我们真没必要多想,真的。”
仅祉站起身,眯着眼眺望着远方,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
“我的名字是母亲和父亲一起起的,仅祉,仅仅是幸福,慕仅祉,羡慕仰慕或者钦慕的,只有幸福,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我只做能让我开心的事,那些恩怨,与我何干。”
仅祉侧过头,“其实话说回来,贵妃是我很欣赏的女子。”
“太过张扬,亦太过恣意。”
“美的扎眼,那般风华绝代的女子,我要是舅舅,我肯定更宠她。”
于贵妃,和母亲完全不一样的女子。她出生风尘,母亲却是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瑞恭长公主,她肆意而张扬,母亲却是端庄持重,她美,母亲也美,却是两种截然相反的风韵。
仅祉喜欢贵妃那样的风采,因为,她觉得,母亲本来就该是那般的样子。
“是啊。”
两个人就这般站在一起,眺望远方。半晌,仅祉实在站不住了,又窝在摇椅上,懒洋洋的晒太阳。
扶疏诧异,“你不是在绿水涧修行了三年么,怎么身子骨就不见好呢?”
“还好我身子骨不怎么样,要是身子骨好一些,得翻了天去,可能吧,就是你老天不想我去折腾她,才叫我天资纵横恩宠无双后体弱多病英年早逝。”
“乱说什么。找到方法了么?”
“有些眉目了,只是早年间,师祖就将那颗珠子献给了先祖,舅舅又把它赠给了贵妃,可三年过去了,和阳殿都成了那般凄凄惨惨的样子,早就找不见了,师兄和师傅也真是的,三年前不早说,如今到是叫我去哪里找。”
“需不需要我派人去?”
“不用了,随缘吧,何必耗费那些人力物力去找一颗虚无缥缈的珠子,找到也不一定有用。”
扶疏无言的看着昏昏欲睡的仅祉,为什么她总和正常人想的的不一样?怎么一个九岁的小孩看得比谁都开?
“不说这些糟心事了,说说跟你有关的,喜事。”仅祉挑眉,最后咬重的两个字着实像看笑话般。
“那还真是拜你所赐。”太子殿下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
“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绿水涧那帮子测命的老头,华姑娘的命格属凤,你是太子,你不娶难道是舅舅娶么?”
“那你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