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说好的,罱皑宗的字典里没有“激情”二字吗……
“别的宗派首领也经常焚香喝酒,排场还十分之大,宗主对月独饮,实在不算秘辛啊……”陈凡说,“若是如此报告,恐怕大人不会满意吧……”
“大人?”
“啊!我……我是说审阅神仙牌的那些大人。”陈凡解释说,“他们掌控着神仙牌的角色和规定,若想让哪些个神魔修士也加入神仙牌,就必需把他们的故事交给他们审阅,只有通过的那些才能制作成神仙牌。”
“原来神仙牌还有这么严格的制作流程啊……”常安倒是没想到。
“民间也有很多自己画的神仙牌,但是仙盟认为胡乱编写神仙牌的话,有可能会触怒一些大能。因此仙盟派了几位修士来管神仙牌。”
常安点头。
“他们的要求还挺多的,每张神仙牌背后的故事都不能雷同,所以……”陈凡目光一转,“宗主的故事不能如此平庸。”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常安连连说好,“我这下总算明白了。”
“明白就好,所以……”陈凡目光再转,“宗主还有什么值得一说的秘辛吗?”
常安心想,要是陈凡出生在他的上辈子,这时已经是狗仔队的大拿了吧。
“有,当然有!”常安捧着笑脸说,“刚才宗主对月饮酒的故事还没说完呢。”
“哦?还有后续?”
“有,当然……有……”常安转起他聪慧的脑袋瓜,给这个平庸的故事续写了一个不一样的传奇。
“宗主对月抚琴,情到浓时,就会放飞自我,褪去衣物,从山脚绕着圈儿狂奔至山顶……”常安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宗主一路走好,便继续说,“他一路狂奔一路嚎叫,与山林间的夜行野兽相互呼应,最后他攀到山顶最高峰,也就是罱仁殿的屋顶,对着月亮长啸一声,才尽兴地回家睡觉。”
常安说完,看着陈凡。陈凡的脸色十分复杂。
“很难以置信吧。”常安说,“我刚刚知道的时候也很难相信,但是,不久之后就会习惯的。”
“嗯,唔……”陈凡陷入了沉思。牌局已经停止很久了,但现在没人再想牌局。两人的心绪都定格在某个镜头:宗主全身棵体,孤傲地立在大殿屋顶,“呜哦哦哦哦哦哦”地喊叫。
随后,陈凡说:“宗主长啸的时候,不会让弟子们听见吗?”
“山林间不时会有狼嚎,谁会想到其中一声狼嚎是人嚎?”
“可是,那些晚上活动的弟子就从未碰见过宗主吗?”
“你要知道,宗主可是罱皑宗的宗主。”常安高深地说,“只要他想瞒着弟子,无论他做什么,弟子都是不知道的。”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莫师兄说的。”
“莫师兄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莫师兄怎么知道的,我只知道莫师兄是知道的,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常安说完,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好吧。”陈凡得到这么个劲爆的秘辛,当下就收了神仙牌,与常安道别,“这个故事如果修饰一下的话,说不定能够通过!”
“祝你成功。”常安挥舞着小手帕。
陈凡走后,常安有一个三秒钟的反思:
他讲的这个故事,不也会影响宗主的形象么?
不过恰好常守烽抱着一大捆药草回来。“少爷!”常安喊道,把那点顾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