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想进来?”萧悦沄看着呆立的傅朗,面露疑惑。
总算傅朗还没有傻透顶,仿佛深怕萧悦沄后悔般,他一个闪身便迅速进入了房内。
见状,萧悦沄反倒平静了,浅笑着关上了房门。
傅朗走到屋内的圆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萧悦沄则慢吞吞走到他对面坐下。
屋内的空气仿佛静止了般,许久无人开口说话。
“那个……不是说要睡?”萧悦沄说完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明明他只是觉得有些尴尬,作为屋主礼貌地随便说点什么罢了。
傅朗定定看着他,忽然伸手将萧悦沄一把拉到自己腿上。
动作太快太突然,萧悦沄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横坐在了傅朗结实的大腿上,这在之前根本不可能,可见傅朗最近功夫果然精进了许多。
这个姿势,真是让人怀念。萧悦沄顺手就勾住了傅朗的脖子稳住身体,小时候他也是这般坐在父亲的大腿上撒娇,通常都是他要星星父亲绝不会给月亮,现在对象则换成了傅朗。
“在想什么?”傅朗看着萧悦沄失神的样子,微微皱起眉头。
萧悦沄摇摇头,笑道:“没什么。”随即放松身体,静静地靠在傅朗怀里。
此刻,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仿佛两颗心都融为了一体。
“你……知道怎么睡吗?”傅朗佳人在怀,双手把萧悦沄抱得紧紧的,脸埋在他的肩窝,嗅着萧悦沄的发丝和身体沐浴后的清香,感受他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纤细,唇舌品尝着那光滑细腻的皮肤,身体也忍不住开始摩擦。
萧悦沄被他撩拨得心驰一荡,抱住傅朗作怪的头,下意识地回答:“不就是……睡觉吗?”
闻言,傅朗动作微顿,忽然抬起头与萧悦沄对视,只见爱人眼里波光潋滟,里面全然是对自己的信赖,以及……对情爱的单纯无知。
在大周朝,深闺中的大家娚儿一般是等到出嫁前才由母亲或嬷嬷做婚前生理教育。而萧悦沄的母亲根本没等到他出嫁就去世了,之后萧悦沄更是清心寡欲守了三年孝,来到现代后专心学习和养弟弟,生活忙碌充实而单纯。
因而,萧悦沄对□□绝不如现代同年龄的男生那般通晓——至少是通晓理论,对许多粗浅的黄段子都无法意会,况且总是一副如谪仙般的气质模样,一股清流般与那污浊的话题格格不入,让很多男生朋友都下意识避开在他面前开黄腔。
傅朗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爱人在□□方面还是一张白纸,这个事实好似又一次提醒了傅朗自己与萧悦沄的年龄差距,让他生出罪恶感的同时,更有一种涌上心头的得意与兴奋。
这个美好的人是他的,彻头彻尾都是他一个人的。
萧悦沄察觉到傅朗的嘴角居然有了笑意,下一秒傅朗就已经吻住了他的唇,从温情脉脉到激烈追逐,唇舌被彻底洗礼,温热的呼吸激烈交缠在一起,萧悦沄被吻得意乱情迷,空气的热度越来越高。
不知何时,傅朗已经将萧悦沄压在了身后的大床上,期间,两人的唇舌并不曾停止哪怕一刻的缠绵,而傅朗的大手也开始朝萧悦沄宽松的睡衣裤里探去。当他摸到下方那嫩生生的重点部位时,萧悦沄挺身一抖,惊讶地睁开眼,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认识范围。
傅朗察觉到萧悦沄的惊讶和不专心,松开唇舌停止亲吻,两人喘息着,呼吸间都是彼此炙热的空气,鼻尖依旧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