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上的老茧刮得萧悦沄的脆弱有点疼,然而从未有过的爽快感迅速袭来,萧悦沄全身酥软,只剩下不住的喘息,他的手无助地抓紧傅朗的手臂和肩膀,指甲陷进那古铜色的皮肤里而不自知,口中淌出悦耳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下方,随着傅朗的动作一步步攀向高峰,任对方带领自己走向另一个陌生的极乐世界。
终于,冲破临界点后,一切缓缓归于平静。萧悦沄喘着粗气,浑身无力地躺在傅朗臂弯里,任对方宠爱地细啄着自己的眉毛、眼皮、鼻尖和嘴唇。
原来,这就是洞房了?感觉不错啊,可是,为什么听说第一次会疼呢?难道因为我是习武之人,身体不娇弱,所以才不觉得疼?
萧悦沄稍微恢复了些理智,又感受到傅朗的吻一路往下,将自己的睡衣卷起,白皙的胸膛被印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就在那粉嫩的小粒即将被傅朗含入口中,那粗粝的大手就要往更后方探索时,屋外远处的庭院里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沄儿,没事吧?”
晴天一声霹雳,傅朗停下了所有动作。
几秒后,萧岳海的声音似乎更近了一点。
“沄儿,我听到你房里有声音,出什么事了吗?”
看傅朗一副呆住的囧样,萧悦沄有些好笑,赶紧平复了下心跳,深呼吸,提高声量回答道:“大哥,我没事,你去休息吧。”
“好,有事就叫大哥,我听得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屋内两人总觉得萧岳海最后那句话意有所指。
听到那步伐逐渐远去,傅朗才终于不再屏住呼吸,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被刚才的变故吓得半软。他忍不住苦笑,看来自己这辈子是逃不开被师父支配的恐惧了。
有大舅子在,今天肯定继续不下去了。
傅朗生无可恋地一个翻身,收回自己的禄山之爪,与萧悦沄一起并肩平躺在床上。
萧悦沄睁着依旧带着水光的眼睛转头看着他,直看得傅朗忍不住又凑上去与他接吻。
直到,萧悦沄气喘吁吁地与傅朗分开唇,想了想,萧悦沄毅然道:“我也帮你吧。”
他想起很久以前隐约听过母亲和嬷嬷的交谈,说什么床榻上夫妻双方要尽量满足对方。萧悦沄是个聪明听话的好学生,反正已经成亲了,当即决定融会贯通。
傅朗还在琢磨他想“帮”自己什么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经往下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傅朗:“……”
接下来,在萧悦沄生嫩的动作下,傅朗的欲/望很快又飚至了顶点,他忍不住抓起萧悦沄的手指导,不住地加快着频率,呼吸愈发沉重和急促。
直到萧悦沄手都酸了,傅朗才终于结束,情动的两人又是好一番耳鬓厮磨,继续着高/潮余韵后的温存。
此时已到凌晨,傅朗一勾手,将疲倦的萧悦沄抱在怀里,让他的头枕着自己的手臂,轻轻抚了抚怀中人柔软的发丝,轻声道:“睡吧。”
已经闭上眼的萧悦沄点点头,迷糊地说了句“晚安”后,在爱人的体温和气息包围下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傅朗轻轻吻着萧悦沄头顶的发丝,有些遗憾地偷偷将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随手塞到床垫下,然后也逐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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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起来的萧岳海在东厢房门口出言提醒后才回到了正房,见小弟依旧睡得熟,才放下心来。尽管已经决定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