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刃有余呢,也不像,北鹤质子更像是,仿佛早就知道将有这么一出似的,十分稀疏平常。
“质子来大庆十年,便卧薪尝胆的做了十年的傻子,我只是很好奇,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容阿呆看一眼他,目光纯净,突然笑了笑,这一笑使使玄凌蓦然想起,眼前的人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孩罢了。笑起来也是带着小孩子的稚性。
但眼前人的笑里却特同样地带着诡异。
“七皇子说笑了。”
玄凌微微动了动身子,不予置否。
那声尖细的声音又传来:
“主子,别和他废话。我府上酷刑众多,便不信逼不出他一句话来。”
“承德”
“……”一句话又让他噤了言。
“兰公子。”玄凌突然道。
“哎……”感觉有些受宠若惊,但又含着些恐惧,兰子越走到玄凌身边听候发遣。
“不知七皇子有何事?”见玄凌并不像一副要拿他出气的模样,兰子越又壮着胆子问道。
而后他听到眼前尊贵的七皇子擦了擦手,站起身子道:
“兰公子这次帮了我王府一个大忙,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先前质子因了些小误会让兰公子平白无故受了苦,眼下人就在这里,就全看兰公子所想了。”
果然!玄凌非但不会杀他,反而是帮了他一个大忙!眼下他们人在王府中又不是在容家,江衡也不在,这傻子也被人打成这样扔在地上,况且玄凌都这样说了,像是给了他一张确保平安的护身符。
喝!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这傻子那几日欺负地他不知道可有多惨,连下他可要不遗余力地向这小子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