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味本腥甜,第一次饮,难免不适应。”
“这便是皇甫靖昨日给你的,那产自北鹤的茶?”容七又问。
温如沁点点头,
他又问一句:“以后七七姑娘若是喝地多了,定爱它爱地紧。对了,你今日所为何事?”
然后她瞧见容七放下了茶杯,脸色开始变地正气且严肃,许是方才饮地太匆忙,容七在正式说话前又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
这幅逗趣模样引地温如沁低头浅笑不断,而后容七又在他耳边慢慢说了一句:
“如沁,你把我二姐和阿呆还给我吧。”
同一时刻
只听原本寂静无比的赵家大宅里突然传来一身惊恐尖叫,树梢上几只稍事休息的鸟儿也扑了翅膀飞远了。
尚书千金赵华裳此刻杏目圆睁,揪着那传信的小丫鬟追问:“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那丫鬟诚惶诚恐地答了,用言语尽量地将脑海中有些模糊的容七描绘出来。
赵华裳心中有了答案,虽不确定,但也足够她心悸....
她猛地跌落在地双脚失了力气般,呼哧呼哧地,有些喘不过气来。
被她因着紧张而冒着冷汗的手攥紧在手心的字条上,只堪堪七个字,而正是这七个字,让赵华裳骇到了极致。
那七字为:
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可能...容七怎么会知道?
她究竟是从何而知,又是怎么知道她与容宝金被绑之事有关联?
又或者,这只是容七耍地一个小聪明?故弄玄虚只是想要逼她自乱阵脚?
因着她从来都与容宝金有过节,容七会在出事的第一瞬间想到她也是理所当然.....
是的,赵华裳想到这儿又松了口气,心里断定这定是容七的一场心理战罢了....
她不能露出被看穿一切的狼狈...
这时,那丫鬟又叫了一句:“小姐,这封信背面....”
她脸色一变,粗暴地将那信纸又展开来一看,当看到那唯一的一个字后,
赵华裳方才才建起的自信,此刻也兵败如山倒。
耳边传来那丫鬟带着不确定地说道:
“是,是温字.....”
他嘴角的笑淡淡,他好像做什么都是淡淡地模样,在容七说完这句话后,温如沁嘴角的笑竟是一点没变,他抬起头来,语气温和地问道:
“七七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七早猜到了他的对策,因而回答地顺畅:
“我不知你是何时与赵华裳勾结在了一起,又是怎么盯准了烧香时动手,但眼下三日已过,就算是要财也好,要人也好,怎么样也该放个信出来不是?
或是你绑了我二姐的目的另有其他,为了破坏下月容家与皇甫家的婚事?”
她顿顿,叹声气:
“不管你目的是什么,眼下也该停下了,如沁,及时收手。
玄凌已经介入此事,若是叫他查出了什么东西来那即使皇甫靖有心救你,也回天无力了。
况且,这其中还牵扯到阿呆这个质子...若是他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我想后果你比我更清楚。”
温如沁默默听着,待到容七长长的一番话终于要停了,才问道:
“为何七七姑娘如此笃定,绑走容姑娘的人是我呢。”
“唉,此言差矣。”容七摆正身姿摆摆手
“绑架我二姐的人并非是你,也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