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咱们也是照章办事,没想到会遇上您……”
“他欠你们多少钱?”
安歌又问。
飞虎道“不多,三……三……三万两!”
安歌眉头一皱“十几日便能输三万两?”
飞虎道“一笔笔都有明账,小的绝不敢欺瞒大人。”
安歌冷哼一声,掏出一沓银票,从中间抽出三张甩了出去,冷冷道“明日我会派人去你们柜上查账,让路吧!”
飞虎顿时大喜,连忙上前捡起银票,让到一旁谄媚地千恩万谢。
杨怀振见有人竟为自己还债,仿佛绝处逢生,连忙跪在一边朝安歌磕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安歌冷冷瞟了杨怀振一眼,转身上了马车,“破军”缓缓开动,在侍卫们的护送之下越走越远,只留下一票大汉和杨怀振在那说着好话。
等徐锐的马车走远,飞虎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冷冷看了杨怀振一眼,冷声道“小侯爷,今日算你运气好遇上了这位贵人,下次若再欠钱不还,小心你的狗命!”
鼻青脸肿的杨怀振连连点头,口称不敢,只是望着远去的马车,还是忍不住疑惑地问“飞虎老大,那车中坐的究竟是何人,怎的那么阔绰,三万两说给就给?”
飞虎一愣“你竟不知那人是谁?”
杨怀振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
飞虎冷笑一声“怪不得你家道中落,竟连这也不知,告诉你吧,那上边坐的便是圣上刚刚亲封的冠军侯!”
“冠军侯?之前怎的没听说过?”
杨怀振还不明白,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飞虎被他气得笑了,冷冷道“那位冠军侯便是勇冠三军,两次击败武陵亲军,率领四百天启卫大破西川二十万叛军的大帅,就连我家老爷也要巴结的贵人。
不过说起来,他和你家的渊源更深,因为他便是你老爹的义子,徐锐!”
“什么,是他?!”
杨怀振闻言顿时大惊失色,一屁股跌坐在地。
马车里,徐锐问安歌“杨家现在如何了?”
安歌道“还能如何,圣上把靖武侯的爵位都给了刘老将军,可想而知他们杨家有多么不受待见,再加上杨家长子嗜赌成性,二子眠花宿柳,三子稍好一些,却也是眼高手低。
家道本就中落,却仍旧无度挥霍,这两年杨家早已变卖祖宅,举债度日,听说日子还是一天不如一天。”
徐锐听到杨家的境况,再想起杨渭元当年对自己的保护和临终时的托付,心中忽然生出一丝愧疚,感叹道“过些时候,你出面帮帮杨家吧。”
安歌眉头一皱“少爷,您忘了当初他们怎么对您的了?这群人就是养不熟不的白眼狼,农夫与蛇的故事还是您说给我听的呢,难道您也忘了?”
徐锐摆摆手“农夫与蛇当然没忘,但此事乃是义父临终所托,不得不办,不过你也不必担心,这是我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他们抛出橄榄枝,如何选择便看他们自己吧。”
安歌张了张嘴,还想再劝,可看徐锐已经有所决断,只好无奈地把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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