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其中,只觉得全身都被阿拜楼所掌握。
“这感觉真恶心。”娜迦女先知对壶油说。
“但就是让人没法抗拒。”她又补充,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她好歹是个娜迦,就算真的打不过,遇到这样的对手也是令人开心的,如果能够逼出他的底牌,汇报给女王陛下也好。
“壶油,你知道你可能走不掉了吧。”娜迦女先知说。
“将身心献给女王陛下。”壶油坚定的说。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没有顾虑了。”娜迦女先知笑了笑,三对胳膊从壶油的后背中长出来,她两只手握着三叉戟,其他的三对手就像蜘蛛的致命脚爪,闪烁着勾人的寒光。“这一次用完,你的身体可能就再也没法修好了。”
“在所不惜。”壶油说。
三叉戟配合多余的手臂,让壶油成了彻底的战斗机器,寒光与寒光在互相撞击,新生的手臂居然可以挡住夏娃的斩击。
放开手脚的娜迦先知的确棘手,但阿拜楼从不认为这世界上有那么好的事,只需要将精神附着就能够提高实力,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为了什么要拼命的训练自己呢?
呵呵。阿拜楼冷笑。
持着武器的他可比空手的时候强了太多,壶油告诉娜迦女先知的,不过是他尚未展现真正技巧的状态。
“这诸多苦难,都是娜迦自食恶果。”阿拜楼架住娜迦女先知的三叉戟,冷酷的说:“可你们还不明白,偏要给自己镀上忠诚的外衣。”
他一脚窝向娜迦女先知的胸口,使其失衡,随后就是无穷无尽的抢攻。很明显,阿拜楼厌倦了与娜迦女先知玩闹般的颤抖——更像是求知欲在催动阿拜楼尽快结束这一切。
娜迦的血肉,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灾魔在狞笑,这是阿拜楼自己的意志。
正如阿拜楼所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影响他,只有他是否愿意做而已。如果他不愿意,就算真的用无法抵挡的神力强迫,阿拜楼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娜迦的身体每一处都是为了战斗而生,就算是他们的尾巴,也能够成为刺穿心脏的利刃。如果非要说我有什么优势,大概就是人类矫健的双腿了。”阿拜楼想:“娜迦女先知的正面应对的很好,一成不变的攻击她已经全部看破了。”
这样想着的阿拜楼,已经决定好如何给娜迦女先知致命一击了。
阿拜楼改变攻势的这一刻,娜迦女先知终于明白阿拜楼与她的女皇陛下有何不同了。
她的女皇陛下很擅长战斗的技巧,可终归只是应对的技巧,与女皇陛下不同的一点就是,阿拜楼最擅长的是进攻的技巧。
进攻的技巧虽有风险,却比防守应对的技巧难得多。像阿拜楼这样风格多变的战士,娜迦女先知发誓不想再遇到第二次。
女皇陛下不如阿拜楼。
踢到心脏的脚会让娜迦女先知的身体暂时停摆,就算只是短暂的零点几秒,也足够阿拜楼做出下面的一系列动作了。
敏捷。
猛然冲击。
阿拜楼眯起眼睛,娜迦女先知感觉不到疼痛,单纯的疼痛不会使她受到任何影响,如果真想控制住娜迦女先知的动作,就要从要害上入手。
他的左拳击中娜迦女先知的下巴,尽管不痛,壶油的身体却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这一幕似曾相识。
壶油提醒:“先知大人小心他的贴身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