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仿身为一流世家,掌握这片区域最高权力的人,他有他的傲气。
不得已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不能。
挽挽要是醒着,霍仿会诱着骗着让她自己脱了,昏睡脱她衣服实在有种乘人之危的意思。
要么给她脱了,要么就把挽挽的肚兜一起缠进去。
霍仿把挽挽扶起来,拿起剪刀,手起刀落,剪掉了挽挽脖子里系着的绳子。
现在肚兜完全依靠背后的那个结来支撑着。
军人多会包扎,不是给自己,就是给同伴。
霍仿虽身少帅,但也熟练掌握这些技巧。
如果当初学习的时候知道这些技能终有一天会用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霍仿会学得更认真。
即使比不得专业护士的手法,霍少帅处理这些也是戳戳犹豫了。
挽挽的伤口其实并不深。
好在冬天穿的多,荆棘穿过衣服再刺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分掉了很多厚度。
否则真的够挽挽吃一壶的。
霍少帅给挽挽绕过胳肢窝和脖子,斜斜地给她包扎了一圈。
固定住了。
由于挽挽身上有伤口,不能碰水,屋子里的温度才烧得这么高。
男人的大手摸着挽挽的额头。
有点烫。
但也正常。
这个体格的闺中少女,在大冬天落入湖中,受不了是自然的。
刚才忙着处理伤口,挽挽的头发还是湿的。
霍仿自己的头发淋湿了从来都是随便甩一甩,却用毛巾一层一层给挽挽擦头发。
费心费力挽着腰。
雨下了一整晚。
冬日的雨,刺骨冰凉,但也和其他季节的雨一样染着浪漫的气息。
雨停后,地上到到处是浅浅的水潭。
每一个水潭里都倒映出一个恬淡的小世界。
叶子飘零在水潭里,就变成一叶扁舟了。
少帅门口的卫兵值班,都是一晚上不睡觉的。
“一晚上了”
“嗯。没出来。”
房间里,先醒过来睁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的人是挽挽。
床很硬,但是周身都特别温暖。
挽挽手里抱着一只胳膊,一只和她不一样的,男人的胳膊。
挽挽把它丢开,看了眼完全陌生的房间布置,再看了眼这张超级大的床,以及蜷缩在床的边上的高大男人。
挽挽一个人占了一张床的五分之四,这还是在背后有伤的情况下。
而旁边这个好看得略带异域风情的年轻男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粗大腿霍少帅。
晚晚一点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她掉河里腿抽筋了。
等等
霍少帅还是有几分美色的。
挽挽趴下来慢慢爬到霍仿身边,屏住呼吸看着他。
确实有几分美色。
挽挽两只手交叠,支撑着下巴。
“虽然不想打扰你,但是我实在想翻一个身了。”
男人依旧逼着眼睛,但低沉的嗓音染着淡淡的笑意,提醒着挽挽人已经醒过来了。
挽挽做贼心虚,身体向后翻。
男人虽刚醒,但身体反应极为敏捷,在挽挽倒下之前拖住了她的背。
声音离挽挽的耳朵更近了。
男人一手支撑在挽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