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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
雾气突然涌入,围绕在朝砚身边时并不刺鼻,反而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那白色的雾气丝丝绕绕,却并非漫无目的,而是一缕又一缕的朝着那中心的黑金色胚胎蔓延了过去,以一种微不可见的漩涡之状被吸收进入了其中。

    朝砚心中似有所感,他仰头看去,只见那越发浓郁的白雾簇拥着一团血红色的液体靠近了那处胚胎,似乎是之间的灵气已经习惯了彼此之间的气息,那血红色的液体极为顺利的包裹着胚胎并融入了其中。

    心念所动,朝砚感觉到自己已经能够控制这柄武器了。

    眼睛睁开,朝砚看着膝盖上的这把武器略觉亲切,最基本的认主之后,即使武器被别人抢夺了过去,只要那人的神识强度没有他的高,就无法轻易的抹去他留下的印记。

    剑身被收到了剑鞘之中,朝砚打了个哈欠,正打算一屁股坐在床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用手指戳了戳那床板的地方,在听到咔嚓声的时候看了看那把他刚刚收为己用的剑。

    都是自家的,不能起内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旧的……朝砚拉着拽下来的半条被子,将本来放在膝上的剑摔在了地上,就像是刘备摔那不争气的儿子一样!格外的恨铁不成钢。

    这床是不能再睡了,否则明天起来就要坐在废墟堆里面了,朝砚小心翼翼的从床上拉下自己的半条褥子,另外半条被子和还完好无损的枕头。

    明明有床,却要体会一种席天慕地的感觉,这滋味也是相当的酸爽。

    朝砚好不容易在地面上铺好了被褥,正打算入睡的时候却发现好像踩到了一块冰凉凉的东西,抬起被褥一看,将那把剑给踹出了出去,结果或许是因为踹的太狠了,踹到了一个坑。

    被褥下面,地毯下方,他完美的大理石地板上碎裂一片,而那把剑居然还完好无损的躺在那里。

    老父亲气的都要晕过去了,朝砚趴在枕头上,躺倒睡觉。

    所谓莫生气,生了气来无人替,回头想想又何必……好像是这么背的来着,呼呼……

    闻鸡起舞这个词,跟朝砚是沾不上一文钱的关系的,他信奉的是一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人生理想不外如是,所以为了防止公鸡打鸣,在睡觉之前,公鸡的嘴巴都是绑起来的。

    然而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朝砚听到了鸡叫的声音,仿佛三重奏一样,一喔未平一喔又起,催命一样的扰人清梦。

    “今天早上吃宫保鸡丁,油焖鸡,辣子鸡丁,”朝砚裹着半截被子在地上打滚,头一个晃悠,直接撞到了一块木头,脑门一疼,什么清梦都清醒了。

    眼睛睁开,朝砚看着脑门上面的椅子,又疑惑的扭头看了看他昨晚睡觉的位置,他昨晚踢的那把剑还在原位呢,砸出来的痕迹也清晰的留在那里,可是他怎么在这儿醒来过的?

    朝砚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脑袋从椅子下面抽了出来,用步伐丈量了一下距离昨晚睡觉的距离,大概也就十步左右。

    人果然是需要床的存在的,朝砚裹着半条被子总结了一下晨起的经验。

    地上的剑一直扔着实在不像那么回事,朝砚随手将剑收到了背包格子里面,感觉上一次的抽奖把背包空出三格的体验让人觉得早晨的空气都是美妙……

    朝砚打开门看着外面的一片漆黑默默发了会儿呆,他就说大早上的要吃各种关于鸡的东西怎么没人应呢,可就在他打算关上门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却发现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廊边走到了院子里面,手臂伸展深呼吸开始做起了早操。

    锻骨这一道里面方法倒是不少,但是对于朝砚来讲并没有什么卵用,粗略一看,感觉跟第八套广播体操差不多,也许已经出到了第十一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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