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总是无辜的。”
“可他从生下开始就受用的是民脂民膏,怎么能算是无辜。”
“话也不能这么说。”
“……”
镇民之间议论了起来,有主张不能留的,也有主张可怜的,那妇人见之不妙,趁着两拨人争论的时候,慌忙的起身抱着孩子躬身跑了,若是再留在此处,只怕王家最后的血脉是真的保不住了。
她跑的悄无声息,等到镇民发现的时候已然跑出了好大一截。
“果然是心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追,别让她跑了!!!”一拨人起哄道。
另外一拨人连忙阻拦“若是打死,只怕造孽啊。”
“那也比那小兔崽子长大了来报复我们强。”
那些人到底是追了上去,妇人跑出了一截,回头看见火把的靠近和那些火焰之下凶神恶煞的脸更是吓得感觉魂儿都飞了,只能一个劲的跑,甚至顾不得怀中孩子的哭声。
中间摔倒几次,更是灰头土脸,长途跋涉,腹中饥饿,哪一项都在催磨着人的意志,她头也不回的跑,慌不择路,却不想跑到了一片黄土路上。
那路越是跑越是熟悉,曾经马车被劫的地方就在眼前,她却莫名想起了曾经那个莫名其妙的青年说的话。
往岔路走,遇见岔路就往左边走。
第一个路口在左侧,那妇人一时头脑打晕,直接跑了过去,却不想石头一摔,直接跌到了地面之上,黄土飞扬,可还不等她爬起来,远处的追喊声已经到了。
那岔路乃是山石形成,她顾不得爬起,只捂着孩子的嘴翻滚到了一片山石之后,然后看着那片光芒路过并且远去后才重新朝着岔路的深处跑了过去。
左边,左边……或许是人到了绝境,她对于那个人所说的左边记忆的尤为深刻。
曾经未听那人的话,拐到了其他路上,又是遭遇劫匪,又是马夫被杀,好容易逃出生天,却是无处可去,如今还不如冒一次险。
在迈进左边第二条路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破庙,虽是昏暗了些,可是在天空淅淅沥沥滴雨的时候能够挡风遮雨,并且还在神坛之下寻到了一些食物。
而在迈到第三条左路的时候,她遇到了一家免费茶饮的茶棚,困境稍解。
越是往前,人似乎就越是顺利些,只是她和那个孩子的前路不知道在何方。
而在金琳城中,一向和平共处的小孩而难得跟朝砚闹了次矛盾。
原因本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是朝砚想着小孩儿锻骨锻的成功,到时候修炼功法的时候同样也要修炼技法,功法朝砚还能指点上两招,可是技法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拳脚还好打,剑法那种东西朝砚自己都是胡捅一通的,能刺中是运气,刺不中是命运,虽然他每次的运气还算是不错,可是真不能指望小孩儿运气每次运气不错。
就小崽儿那种走路都能扑街的,凭运气简直就是在送死。
朝砚教不了,米果儿那个用嘴的更教不了,那么就得给小家伙的找个能教得了的,让他更好的成材。
可谁知就这么一个小问题,就惹出大麻烦来了。
朝砚当时只是热心,觉得这金琳城虽然是金家主持大事,可是来往人中什么都有,城中更是有一些小的门派,什么问剑宗,一看就是教剑的一把好手。
哪怕给人家一些灵石,教个基本功和基础剑法呢,以后也能自己照着剑谱练习啊。
朝砚是这么想的,自然也是这么问的,只是没想到朝纵听了他的问题,仰头问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