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袒护狡辩毫无诚意,除非能拿出真正的解决方法!否则谁心服!”
“真正的解决方法?好!这些年来若清算,抗金联盟不欠祁连山任何;真论欠。我林阡欠他一个凤箫吟!这也是辜听弦犯错的根源所在。既是私事,那便私了。便以武斗一决胜负,交锋就此告一段落,洪瀚抒,敢应战吗!”林阡不希望石峡湾北盟军与祁连山的战线继续迂回,如此对盟军拒金军和曹苏大为不利,太容易有后顾之忧。最强的威胁,当然要最早根除,所以言和势在必行——
但言和并不代表也一直忍让。没错我们是主动言和的那一方,主动言和却不代表求和!
显然林阡也听说了片刻前的主母归属之争,多说无益,便在这里顺带着一起解决好了!
“哈哈哈哈,你倒狂妄,敢来送死?”洪瀚抒闻言大笑,却对此毫无排斥,眼看是默许了。这些年洪瀚抒内心深处一直潜藏着与林阡的争斗渴望,对他来说武场战场本来就没什么两样,林阡主动求战更是正中下怀,满意之至。主帅同意,麾下自不反对,祁连山谁人能知,林阡是对准了洪瀚抒的内心才这般言和!对林阡而言武场和战场当然不同,至少那可保盟军太平。
“我若胜你,你便需放弃索命,将辜听弦从轻发落;他日祁连山如有危难,林阡必与他一同鼎力相助,抵作补偿。”
“哼,且不论你赢不了……我祁连山也不可能有什么危难!”洪瀚抒冷笑一声,不置可否,“你若输了,便将那小子的项上人头亲自送来!”
“我若输了,便将这执刀的臂膀留下,代他辜听弦的项上人头。”林阡慨然一笑,那笑容里诸多豪气,以及稳操胜券的自信。
“盟王,与你本无关系……”蓝扬一怔,不明其故。
“辜听弦是我的徒弟,子不教,父之过,是以我应代他受罚。”林阡道,“他在盟军举足轻重,一向为我林阡臂膀,你既要他命,不妨取我臂膀代之。”
洪瀚抒嘴角泛起一丝邪恶的笑,似醒未醒:“好,除此之外,抗金联盟还需臣属我祁连山!”
盟军众将闻言都是一震,得寸进尺!林阡胜和他洪瀚抒胜的结果竟这般的不平等!?沈钊还未敢插林阡的嘴,就听得林阡笑道:“要这么多,是没赢过?!”云淡风轻,见血封喉。众将回神才觉主公口舌原来如此厉害,赢得艰难的人才会把输赢看那么重、才会把战利品要得那么多!
“受死吧!”洪瀚抒骤然癫狂,直接持钩冲林阡打。
对洪瀚抒,林阡才没对辜听弦的耐性,见对方毫无理智,提饮恨刀即刻应战,却也小觑了洪瀚抒的突飞猛进,与火从钩一撞第一回合林阡只觉虎口发麻,因为轻敌差点一招就败——然而他怎可能对洪瀚抒轻敌?只有一种可能,洪瀚抒的武功随着持续入魔正在深化,深不可测到了近乎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