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我想要你,我们做。”
凌河喃喃地,在脑子彻底烧糊之前陷入无法自拔的深吻,眼神失焦之后是一片水汪汪的流泻四溢的深情。这样的事,他夜深人静在洗手间里独自脑补过无数种场面。
严小刀是真没料到今日的无妄之灾,竟然被这小子挥师而上压在床上,面临如此丧权辱国的境地。大清都亡了,临湾当年那些租借地都已经归还回来,他今日却好像有一种遭人攻城略地丧失了城池的憋屈与无奈。凌河今天或许就是有意报复、要绝他后路,他也并不怀疑凌河从始至终对他的情有独钟,但是某些众所周知的陈词滥调和迂腐观念在他脑海里根深蒂固,让他对眼前将要发生的情形有片刻的难以接受,即便是面对凌河。
这样的迂腐和顽固,细细地琢磨其实十分可笑,此时压在他胸口的凌先生,是与他一样强壮有力血性方刚的男人,一丁点弱势气质都没有。
严小刀在几无反抗之力的情势下看着自己的衣服四分五裂四散奔逃,大片肌肤骤然相合让房内空气都燃烧起来,火势蔓延已无法挽救……
他试图驳斥对方无耻的趁火打劫行为,随即就被凌河将了一军:“我的衣服,都是我的,就不给你穿,有本事你穿回自己的衣服?”
严小刀掀不翻对方,只能讲条件:“不成,要来也是我来。”
凌河一双凤眼燃烧出翠色:“你说了算吗?”
严小刀暴怒:“凌河你敢!”
凌河答得干脆:“我敢,我绝不放你离开。”
严小刀身上最后一块衣物从胯骨被扯掉,自脚踝脱出,被丢到床下。凌河身上的衣料毫无顾忌地摩擦他的皮肤,油然生出羞耻感。这简直也像一报还一报,以前他严小刀找红颜知己们过夜,总是被对方抱怨:严先生,你怎么上了床都不脱衣服呢?
严小刀突然叹了口气,方才吓唬人的严辞厉色一扫而空,显出本来的性情,轻声说:“小河,这样能让你宽心、放心、开心些吗?”
凌河愣了一下,脚下的黑色浮冰骤然被一股温暖的水流裹住,却是因钟情和感动而发抖,只是刹不住车了。
凌河吻住小刀的鼻尖,深刻检讨出四个字:“我是蛇蝎。”
……
……
……
一个下午被生龙活虎的凌先生干过去了。
傍晚微凉的海风吹开窗帘,金红色晚霞涂上窗棱,严小刀感到麻痹劲儿已过,手脚慢慢恢复元气。
室内光线很暗,他一偏头就瞅见睡在身边的凌河。凌先生睡颜俊美,鼻息可闻。
这小子估摸是真累了,睡得毫无戒备之心,却还不忘双臂环绕将他揽在怀中,均匀的呼吸挡不住面部微微抽动的甜美笑容,熟睡着还沉醉于初次行/房妙不可言的回忆中。严小刀以前总觉得凌河的唇型长得就刻薄尖锐,然而今天这人就连嘴唇都呈现湿润的浅粉色,十分好看。
从今往后,喷射毒液在蛇蝎美人儿这张妙口最擅长的事情里,只能屈居第二了。凌先生显然更擅长接吻。
被褥床单都被这人弄得濡湿发潮,逼得两人在睡意间下意识挨近了汲取暖意。
严小刀悄悄掀开被子瞟了一眼。沉睡中的器官静卧在凌先生双腿之间,看起来单纯无害,然而就是这家伙刚才化身为一杆凶器,简直能要他的命……
严小刀现在有足够的力气捏住这人咽喉,狠抽几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