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主子这话,奴才的这颗心呀,才总算是放下来了呢~奴才可是巴不得那俩小丫头不得主子的欢心,这样,奴才就有理由长长久久地留在主子身边伺候啦~”
“你这促挟的!”
梨绣瞄了一眼外面,压低声音道“主子,八贝勒那边好像不大好了。”
“什么?”莯妍惊讶地看着梨绣,怎么可能呢?这位在历史上可是给登基后的雍正带来了多少麻烦阻碍啊?不说别的,单说一条,在她上辈子待得那个世界里,多少人都猜测弘时之所以会被雍正下旨给八爷做儿子,后过继给十二爷,最后以行事不谨削宗籍死,都是因为弘时胳膊肘朝外拐,拐向了八爷的缘故!
“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刘御医昨晚直言道,那只簪子位置极为凶险,虽是拔出了,却也是险中又险的,至于八爷日后能不能醒,什么时候能醒,醒来后又会不会有什么其它妨碍,都未可知,小喜子今儿一大早就出去打听了,说是昨儿在屋子里伺候的小太监都说那血是一盆子接一盆子地往外端,可吓人了。”
莯妍摆了摆手,都是伺候的太监夸大了,还血一盆子接一盆子的往外端!别说一盆子接一盆子了,就是只端出来一盆子血那都是要命的事儿,不过是擦洗时血染红了盆中的水罢了,不过···刘御医也算是御医院里难得的实诚人了,他行事从不像其他御医那般‘保守’,也一贯是敢于直言的,要不然八福晋也不会特意找他来‘救命’,刘御医既然这么说了,怕是这位‘阿其那’是真的悬了。
“主子。”茴棉在门口高声道“喜子公公有事求禀。”
莯妍和梨绣对视了一眼,不会这么快吧?
“叫进来。”
“奴才请主子安。”
“起来,直接说。”
“嗻。”小喜子站起身,他一脑门、一脖子都是汗,被毒日头和暑气熏得红黑色一直从脸上蔓延到脖子根,他脸上的表情似惊似喜,满满都是复杂“主子,万岁爷···废太子了。”
啪!
莯妍看着地上碎成四瓣儿的描金花的浅盘子,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这就二废太子了?
如今,直郡王被圈在府,太子二度被废,三爷里外不是人,五爷受太后抚养,八爷正生死不明,十爷娶蒙古福晋,十四虽跳的厉害的,可是如今的他别说什么带兵出征成为门下无数的大将军王了,到这会儿他可是连一件正经差事都没干过的!
···四爷露头了。
若是康熙还有十数年的寿数,四爷这会露头那是大大的不好,但是···
莯妍回想起昨儿见到的那张脸,红润的气色之下让人很容易忽略那双暗沉的双眸,而且,那过于红润的气色,本身它就不正常!
莯妍一手捂着胸,默默地平复着思绪。
不能乱,不能乱,越到这种时候越不能乱!
莯妍只觉得大脑空的慌,直接问道“爷怎么说?”
“主子爷下令府内闭门谢客。”
“主子。”
“说。”
桔织捧着一个祥云纹兰锦缎皮的帖子道“十四福晋的帖子,邀您三日后赏菊品蟹。”
“回拒,就说我···如素、抄经、祈福。”
“是。”
莯妍煲上汤后,留茴棉在小厨房看着,就真的沐浴更衣,抄起了经书。
一连三日,莯妍除了煲汤就是抄经,汤水也不止就给四爷一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