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铖的猜测戛然而止,脸立刻就黑了:“我不是叫你们先不要同旁人说么,她怎么会过来?她怎么会知道安墨和两个孩子在这。”
阿炳有写心虚,瘦竿倒是一派凌然正气:“那刘大小姐的爹死守备,我们进城门的第一刻,他们便着人来问啦!再说了,诚子哥,不是我说你,这事吧,以为逃避也没用!”
“那你们也不该带她去见他们!”李铖的脸仍黑着:“那刘大小姐一不顺心惯爱抽人鞭子,安墨一个弱女子,若真出了事,你们拦得住么?”
瘦竿呐呐不敢言,阿炳也弱弱道:“我们同她约好了,不许动手的!”
李铖瞪着眼看他,看的两人立刻气短:“约定好?她哪会闹事前不是保证不闹事的?真出了事,你们拿什么去保证。”
阿炳、瘦竿不敢说话了,他们之前光想着看热闹去了,却忘了李铖的媳妇同这荆州府的女子不同,压根不会武艺,是个秀才家娇养出来的!
李铖恨不得给这两人一人一拳头,但此时顾不得这些,便抬脚要走。
身后阿炳、瘦竿赶忙跟上:“诚子哥,那刘守备据说要升任门领了,到时候可就是你正统的上司了,你可不要冲动啊!”
那边李铖在外想着如何解决家庭困扰,安墨在家里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安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遇到这么狗血的事,刚把丈夫踢出去解决小三的事,小三便主动上门了。
若不是因李铖本就是安墨赶出去的,她都要以为这两人是约好的!
这小三还有过一面之缘。
正是上回来了不说话,还坐了主位的,略没有礼貌的姑娘。
安墨开始在心底骂人。
骂的是阿炳、瘦竿两个。
因为阿炳、瘦竿一路护送安墨三人来荆州,又在到了荆州后暗地里相护,安墨对这两人印象还挺好的。
却没想到他们这么不靠谱,居然带着情敌上门给她示威。
安墨算是明白,上次这姑娘来,那一身莫名其妙的火气,那不遮不掩的打量和俾睨是从哪来的了。
再有,这姑娘就是荆州本地人,又表现的这么明显,安墨还真不信,阿炳他们会不知道。
知道了还把人带过来示威....这是看她不爽吧!
默默在心底给两人打了把叉,安墨面上没什么表情,光听这位自称姓刘的姑娘自我表白了。
这姑娘是这么说的:“我姓刘,我爹爹是守备,大伯是游击将军,我们家babala....”
说了好大一通话后,安墨也没给她上茶,刘依依不免腹诽,果然是村姑,一点礼数也不懂。
而后以一种微妙自得的神情问安墨:“我猜...你还不知道这些日子诚子哥发生了什么事吧!”
安墨露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你猜错了,李铖献药立了功。”顿了顿,她补充道:“他一向不瞒我事,回来便一五一十把事情都同我说了。”
刘依依面部僵硬了一下,道:“你可能不知道,诚子哥这回出来,多亏了我爹爹上下打点,不然他早被人推出去顶罪了。”
说着她上下看了安墨一眼,明晃晃的表示,你这等无家世无地位的人便一点忙都帮不上了吧!
那人参便是她拿出来的。
“李铖同我说,将军已是醒了,既然将军醒了必定会赏李铖,怎么会关着他!”安墨道:“你爹爹上下打点了?难不成刘守备此前是认为将军压根不会醒?”
“当然不是!”刘依依立刻道。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