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守备惯常如此行事罗!”安墨道:“看来守备是爱打点的人,只不知他这守备的职位...”
不管事情如何,安墨是打定主意要把李铖从里边摘开的。
“我爹爹的职位自然是真刀实枪拼杀出来。”刘依依立刻反驳道!
停了一会,刘依依才用‘朝堂之事,你这等乡野小民怎会明白,我不同你一般见识’的眼神回敬给安墨。
此刻刘依依也知道了这个安墨不是那般好招惹的,嘴皮子利索的很,遂也不同她试探绕弯子了,直言道:“我爹爹说了,只要我嫁给诚子哥,他就会提拔诚子哥!你可能不知道,我爹爹也要升职了,即便过两日诚子哥升任职位,他也是我爹爹的下峰!”
说着,她隐藏了下半句,看向安墨,显然是等她懂味的自发自主去接下一句。
安墨接话了,只是不是她想的那句话:“原来刘小姐是想给我家李铖做妾啊!”
“可是从未听说过闺阁女子自己给自己做媒的道理!便是做妾,也要按着规矩来么!”安墨疑惑道:“是我嫁人久了,现在规矩便了?还是这荆州府邸规矩格外不同?又或者是,你们这刘氏守备家的规矩格外不一样?”
“才不是!”刘依依怎么也想不到安墨嘴皮会这般利索。
她抽出腰间软鞭,凌空便是一抽,发出呼啸声,她看着安墨,显然已是怒极:“我是让你自请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