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我要替他养好这几只鸽子,以防万一。这鸽子一来一回不过七八天的时间……”
周王听到这儿,目光落到庆总管的身上,这家伙自打自己入宫便跟着自己,虽然有时候有些小心思,但倒还算忠心耿耿。
周王用手捻了捻他的玉扳指,道:“说起来,你好像一直同那祝钰那小子走得挺近是么?”
这一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却令庆总管的后背起了一身冷汗,忙趴倒在地上,“陛下,奴才,奴才没有,奴才一心都在陛下身上,并不敢与任何人……”
周王似是不耐烦,打断道:“我又没说什么。”
“是是。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庆总管不再解释,却仍趴在地上。
周王这才道:“算了,你去飞鸽传书,问他龙脉寻得怎么样的,限他,十日之内务必返京。”
庆总管连忙应是,但却没有起身。
周王瞧了一眼,“怎么还不起来?”
庆总管这才挪着胖胖的身子,起身,回道:“是,奴才马上派人去办。”
这件事了了,周王又低头去翻面前的那堆奏折,要粮的,要钱的,要人的,还有从东南传来说是之前的反贼似是又要作乱请求皇上派兵**的,也有各地粮食吃紧粮仓已空之事。
瞧来瞧去,周王是一个字都不想看,庆总管在一旁瞧了,知道周王心烦,他自然也知道周王最烦心什么,禀告上来对辽一战是胜了,可是损失那么多的兵,钱粮也消减那么多,说白了,这一战到底是胜是败谁不心知肚明。
周王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也不敢问,此时只是劝道:“陛下,这夜毕竟深了,要不等明日再看,或是去绛芸殿,听说孜贵妃新学了曲,早就想给陛下唱来听听?”
见周王没应,他又讪笑着转口,“要不去皇后娘娘那儿?这段日子没去,我听说估计就这几日就要生了,这时去瞧瞧……”
周王摆摆手,道:“又没有生?去瞧什么,摆驾绛芸殿吧。”
“是。奴才这就吩咐。”庆总管忙应了。
周王忽唤住庆总管,“庆子,你说,这一仗到底能赢么?”
庆总管听此,身子一僵,要知道,这要是说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陛下,这……奴才不敢妄言,只是这定远定远,当初奴才一听,就觉得一切一定依这名字所言,陛下定能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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