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真的太一般了,一点都不华丽,简单粗||暴的很,旋律就很不同,非常优美,还很耐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尤其的安宁,那感觉特别好,所以我猜是歌词。”
看着没可能的,往往就是真相。
陈又咂嘴,在男人的下巴上吧唧一口,腰上的大手就收紧手掌,将他往怀里带,明明闭着眼睛,没醒来的迹象,对自己的东西倒是很有占有意识。
老四到底想告诉他什么呢……
陈又揣着满脑子的疑惑睡去,他做了个梦,梦里自己站在一处大楼的楼顶,脚踩在护栏外的边缘上,下一刻,他像是被什么人推了一把,身体的重心往前,头栽下去,极速下坠,砰地摔在一楼的花坛里。
花坛的花枝被压倒,陈又竟然撑着地面站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陈又猛地睁开眼睛,天大亮。
他瞪着天花板,那个梦很奇怪,跳楼了怎么会没死呢?难道是因为在做梦的原因?
总觉得自己想偏了。
要不,把脑洞再开大点试试?
不是梦,是世界有问题,所以他没有死……
好像也不对,最好还是问一下老四,梦跟那首歌有没有什么联系。
眼前的一块天花板被一张俊朗的面庞遮盖,陈又把那面庞拨开,一个鲤鱼打挺,“小厉子,摆驾去卫生间,朕要撒尿。”
厉严看看伸过来的一只手,他低头就亲。
陈又的手不用洗了,接着是脸,脖子,瞧瞧,这省水的方式多特别,就是不好传播出去。
那次老爸晕倒,向全世界出柜,陈又为了老爸能安心养身体,直接关了手机,微博,群,跟外界的亲朋好友断了所有联系,就在他打算去面对的时候,厉严出事,这都过去一个月多了,他还是没有恢复以前的生活。
上午,陈又开手机,翻着亲戚的群,大学群,高中群,这两天群里还有人在讨论呢,一个月前肯定热闹的很,他无所谓,只是翻翻就去宿舍的小群体,显示都是手机在线。
陈又发了个嘿嘿嘿的表情:在的不,什么时候一起出来吃个饭聚一聚?
他发出去的时候,心里是很忐忑的,不知道几个哥们对他这个同||性|恋有什么想法,会不会和有些人一样,认为那个群体就是乱搞,有艾滋病,怕被传染。
群里安静了一两秒吧,郑帅出来了,丢出我的天啦,我吓的幻||肢都硬了的表情:卧槽,这谁啊?我家柚子?真的假的啊,不会是被盗号了吧?来来来,对一下暗号?
王耀几乎跟他同时出现:我下楼跑十圈静一静。
陈又悬起来的一颗心放回去,他咧开嘴角,傻逼似的在沙发上蹦跳几下,靠回厉严的怀里,一边吃着喂过来的梨,一边在群里发挖鼻孔的表情:姓郑的,你还有幻||肢?我怎么没见过,姓王的,你跑十圈?绕着一棵小树苗跑的吧?
郑帅王耀:……
接下来就是刷表情包,十万个为什么时间,陈又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一股子被抛弃的怨气,那俩人说他不够哥们,他认了,当初说好的大风大难,小风小难都一起承担。
只是,出柜这事跟别的事性质上不同,他当时一团乱,没个主意,也怕失去兄弟。
陈又:你俩定个时间,我是无业游民,哪天都可以。
周六晚上七点,某个自助餐厅。
陈又跟郑帅王耀碰头,一个多月没见,中间经历了很多事,已经正式毕业的他们都有种在社会上爬滚多年的深沉感,伴随着沧桑。
宿舍里的人出柜,周围的朋友,同学都会问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