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玄邺国之后,若梅发现了很多小秘密,那些平白出现在羑言身边的人都对羑言很好,说不上来是哪种好,但是就是会护着她。
包括左新文,他也是。他爹左国安也是。
左新文头一次没有跟遇祁争辩,似乎默许了遇祁的做法。他不敢抬头看入梅,他怕看见若梅现在的样子,他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自己!
剑就在若梅跟前不远的地方,被挟持他的私人握在手中。
羑言攒紧拳头,那人又开口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
话音未落,遇祁手中的剑被会出去,直朝着那人。那人第一反应就是用若梅的身子给她作掩护,羑言心急之下一脚踩中被她丢在地上的剑,一勾一踢,剑被她打出去,硬生生的将遇祁的剑打在地上。
羑言怒火在胸中燃烧着,“遇祁,你敢伤她!”
他明知若梅有危险还敢这么做,羑言要怀疑他的别有用心了!
说到底,遇祁终究是东方曜的敌人,而她是东方曜的手下,遇祁没有理由对她那么好。
还有,遇祁为什么会出现在东方曜的私宅将她救出来,而且还避开了木狼和花雨,他到现在也没有说过。
羑言本就不想追究,因为她觉得这一切都不会重要了。
可是现在,她发现他错了!
羑言打开遇祁的手,踢向遇祁,那人见他们“自相残杀”放松了警惕。
左新文趁机袭击那人,从他手中将若梅扯出来,他的手中还有剑,若梅离开了,那人的剑直接刺出去,左新文将若梅护在身前,他向左微斜,将两人之间控制一段距离。
长剑从他们之间的缝隙中刺过去,见没有伤到人,那人抽回剑再次向左新文袭去。
羑言没有浪费时间在遇祁的身上,闪身来到左新文身边将若梅接过去的同时给敌人一掌,可惜那剑还是划伤了左新文的腰部。
鲜血直流,没有时间给若梅缓神,眼泪就止不住的流。
羑言拉着若梅,遇祁来到左新文身边扯着他一同跃上屋檐再快速的离开。
下面的人没有再追。
暗处走出来一个身影,俨然就是安绥国的太子罗伝骞。
“太子殿下。”
他们所作所为都是按照太子的吩咐,罗伝骞看着羑言他们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回宫。”
左新文的伤口一直流血,他们身上没有药物止血,在这样下去会流血过多的!
羑言一把推开遇祁:“走开,他不需要你!”
遇祁睨视羑言,敛眉:“我去他弄些草药。”
羑言不在乎遇祁去干什么,只是她对左新文的伤也很无能为力。
但是一想到遇祁竟然会对若梅出手,她就心寒,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如果说她一直信赖的人终会背叛她,她为什么要害信任?
“左新文,是不是很痛啊?对不起对不起……”
若梅抱着左新文,眼泪全部滴在他的脸上,左新文一直都是活跃的,现在这个鬼样子躺在若梅的怀里,没有一点生气,真的将若梅吓坏了。
她一个劲的道歉,也不知道自己在道歉些什么,只是她就只能这样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如果不是她,他就不会受伤了。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
“若梅……”
羑言伸手,却被若梅隔开了,她的手顿在空中,若梅疏离的话响起:“小姐,您不是不要若梅跟着您吗?等左新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