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漓鼓着勇气,先开口说了话。
“羹汤……”
羹汤公主并没有喝,她送了沉箫出来,见桌上放着一碗浓稠的银耳莲子羹,念秋说是太子妃送来的,太阳穴突的一跳,转念一想,终是没有喝掉,“倒了罢,”她说完旋即转身。
“木兰围猎是皇室一年一度的盛会,太子妃初入宫,没有见过吧?”公主停了一秒,转移了话题。
流漓心下流过一霎黯然,淡淡道:“流漓没有见过。”
“到了草原你就见识到了!”公主笑道,和缓了语气“草原的风也会让你一扫烦扰的。”
一扫烦扰?你可知,我的烦忧却是因你而起……
流漓略微点了点头,晶亮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公主,像是要把一个月未见的次数全部加诸在这次上。
公主被流漓盯的耳尖泛红,她偏了偏头,瓦蓝的天上一群黑雁倏地飞过,除了振翅的摩挲声,没留下任何痕迹。
“天要黑了,太子妃早些回去准备下行李细软,在草原上恐怕要待十数日……”她避开流漓的视线,伸手摸了摸鼻尖,继续道:“太子妃长在南方,北方凛冽的气候怕是适应不了……还有,草原的夜晚很凉,要准备些秋日的衣衫才好……另外,不要穿软靴,地下的土粒烙脚……”
流漓的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下落。
为什么要关心我……这么关心我是为什么……
公主一看,急了,忙掏手帕要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只是,伸向半空的手顿了一下,又放了下去。
“本宫要走了……”
公主的眼睛不知该看向何处,微松的手掌蜷了蜷,踟蹰了一阵,转身欲走。
“公主……”
流漓见她要走,急得唤了一声。
公主停了步子,等她说话。
流漓忽生一股落寞,叫住了她,又能干嘛呢?
杵在原地,只望着公主的背影,迟迟没有后话。
公主停了几秒,终究是走了。
羹汤公主并没有喝,她送了沉箫出来,见桌上放着一碗浓稠的银耳莲子羹,念秋说是太子妃送来的,太阳穴突的一跳,转念一想,终是没有喝掉,“倒了罢,”她说完旋即转身。
“木兰围猎是皇室一年一度的盛会,太子妃初入宫,没有见过吧?”公主停了一秒,转移了话题。
流漓心下流过一霎黯然,淡淡道:“流漓没有见过。”
“到了草原你就见识到了!”公主笑道,和缓了语气“草原的风也会让你一扫烦扰的。”
一扫烦扰?你可知,我的烦忧却是因你而
流漓晶亮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公主,像是要把一个月未见的次数全部加诸在这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