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班上的男生很聊得来。”他习惯性地把人逼到背靠着墙。
——这是最方便“审问”的姿势。
单徙不得不面对他,被他的气息包围。
“就、还好啦。”单徙觉得后背贴着的纪念碑有点凉,推了推他。
“问你寒假作业、问你来这儿玩什么、问你春节过得怎么样……”张梓游重新帮她把帽子戴上,神色平静,“他很关心你。”
“你、你你……”她诧异,近距离指着他,手指顶在他大衣处,她想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我……”他模仿着她,慢条斯理,用食指指尖描她的唇线,说,“我篮球也打得很好。”
“………”嘴唇痒痒的,他的手指总是很凉。
“你跟他说了二十三句话以上……”他挑起她下巴,动作轻佻,“期间一直在笑。”
单徙嘻嘻笑着拿下他的手,“那我总不能苦着脸跟人聊天吧。”
“错了。”他突然低头,在她侧颈咬了一下。
牙齿力道有点大,单徙倒抽凉气。
他的指尖来回抚着她细腻温暖的脖颈,视线在她眉眼间游移,“不许跟异性聊天。”
“………”
“成年之前,不许穿裙子,不准留长发,别对着异性笑。”
“……张梓游,你是不是……吃酸梅吃醉了?”单徙没说完,自己就先笑起来。
他扶着额笑,把她摁在怀里,“你质疑我?”
“没有呀,”她闷在他大衣里,调皮地笑着说,“我是在挑战你。”
他把人搂得更紧,用下巴轻蹭她柔软的短发。
“单徙,记着……”
“什么?”
“你是我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