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国国女顿时脸色都青了,瑟瑟发/抖起来, 齐侯笑眯眯的说:“是啊, 好几年/前的事情,晋公刚刚从曲沃公子变成曲沃公时候, 孤记得没错罢?”
吴纠配合着点头, 说:“好像是呢。”
江国国女看着他两个人一唱一和,脸色更是青, 青的发黑, 不相信的大吼说:“胡说!!你们胡说!你们就是嫉妒我!不想让我好!不想看我好!”
吴纠一笑,说:“国女开顽笑么,寡人嫉妒你这个活寡妇做什么?再者说了,晋侯会不会兑现承诺,娶你为晋国夫人还是未知, 寡人如何嫉妒你?怕是嫉妒的太早了罢?”
江国国女被吴纠这张“臭嘴”气的不行,嘶喊着就要冲上来, 齐侯赶紧一步挡在吴纠面前,嬴豫立刻大声下令:“将她拿下!”
身后的禁军很快冲上去,快速将江国国女拿下,江国国女挣扎着, 说:“放开我!!我是晋国夫人,你们谁敢动我!!放开我!你们都骗我!就是不想让我好!不想看我成为晋国夫人!尤其是你!!”
江国国女嘶吼着,看向嬴豫,睚眦尽裂的模样,瞪着眼睛,吼道:“都是因为你!!我才嫁不出去!我才被/逼成这样!都是被你逼的!!被你逼的!你知道吗?!”
嬴豫脸色十分难看,双手攥拳,也有些发/抖,说:“我没有一点儿对你不起的地方,从小到大,我都把最好的留给你,是你自己拎不清你的地位,生在江国贵/族,本就没有什么高人一等的优势!”
江国国女瞪着眼睛大吼:“凭什么,我是国女!!我是国君的亲妹妹!”
嬴豫冷冷的说:“对,你是我的亲妹妹,因此你对我下毒的事情,孤可以不追究,母亲在黄/泉之下,定然也不想看到我们兄妹相残。”
江国国女听到他这句话,顿时放松/下来,笑着说:“那还不快过来给我松绑?!”
嬴豫站着没动,语气仍然冷冷的,说:“但是你破/坏江国水里,致使那么多工匠平白送命,农田被淹,宅邸冲毁,简直罪/大/恶/极!身为江国的国君,孤不会对你留一点儿情面,绝不可能徇私!来人,将国女收/押!”
江国国女本还得意着,结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时疯狂的挣扎起来,喊着:“放开我!!我是你亲妹妹!你竟然要对你亲妹妹下手!!放开我!!你对得起母亲么!你到黄/泉底下,有什么脸面去见母亲!!”
嬴豫面色淡淡的,似乎下令之后,已经变得平和起来,说:“就算到了黄/泉无颜面对母亲,孤也不想在地上无颜面对江国的百/姓!带走!”
士兵立刻押着江国国女就要走,江国国女吓得大叫起来,这个时候才惊恐万分,发觉嬴豫说的不是开玩笑,嬴豫真的要公事公办。
江国国女连忙哭诉的对斗廉说:“斗射师!斗射师!救救我啊!救我……斗射师!都是因为嬴豫!都是因为他!我们本该有好姻缘的,楚国和江国也可以结盟,都是因为他,我才被/迫为晋国做事,是他!是他从中作梗,作为一个国君,作为一个男子,竟然勾引自己妹妹的男人!”
江国国女说到这里,斗廉似乎已经听不下去了,厉声说:“江国国女请自重,江公何时从中作梗过?再者说了,斗廉早就心有所属。”
“不!”
江国国女瞪着眼睛说:“你胡说!!你还不承认!都是因为他,都是他破/坏了我们的姻缘!不然我一个江国国女,怎么可能去上赶着跟大司空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