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戚一直没有抽开身,荻儿因为生气不过去,没成想甯戚酒喝多了,甯戚以前不太喝酒,虽然有些酒量,但是也架不住这么多人灌酒。
酒过三巡,宴席已经快要撤了,甯戚这个主人家先醉倒了,他家里还没有太多的下人,荻儿虽然生气,不过还是主动过去照顾,拖死猪一样把甯戚拖进了房舍。
荻儿将甯戚扔在榻上,累的满头大汗,赶紧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珠,瘫坐在一边呼呼的喘着气,看着榻上躺着的甯戚,不由把自己怀中的木雕拿出来对比了一番。
荻儿看着手中的木雕,又去看烂醉如泥的甯戚,甯戚睡得还挺好,可能是因为醉酒不舒服的缘故,他微微皱着眉,脸上竟然是少有的严肃。
甯戚平日里嬉皮笑脸的,看起来有些痞气,突然皱着眉,这表情竟然还挺英朗的。
荻儿坐过去一点,把手中的木雕放在甯戚脸边对比,说:“明明就是很像,你自己长得那么丑。”
荻儿说着,用木雕去压甯戚的鼻子,甯戚是个大高鼻梁,越长越是俊美,五官越来越硬朗深邃,明明小时候虎头虎脑的,现在竟然变成了一个英俊男子了。
甯戚被荻儿的木雕压着鼻头,似乎有些呼吸不畅,难受的摇了摇头,嘴里沙哑的低声说:“荻儿……”
荻儿一听,吓了一跳,还以为甯戚哥/哥醒了,连忙缩回手来,不过没成想竟然是甯戚做梦,说的梦呓。
荻儿想了想,难道甯戚哥/哥做梦的时候都在欺负自己?
这么一想,荻儿更加生气了,壮起胆子来,伸手去聂甯戚的鼻子,一边捏还一边说:“坏哥/哥!坏哥/哥!”
甯戚被捏着鼻子,不过没有醒过来,只是一伸手,突然将荻儿一带,荻儿根本没有防备,而且还做贼心虚,吓了一跳,但是没跑成。
“嘭!”一声,被甯戚一压,当成了抱枕,抱在怀中,压在了榻上。
荻儿差点给他高大的身材压死,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了,使劲推了推甯戚的头,但是甯戚醉的不行,他一推,甯戚反而搂的紧,还把荻儿当成了枕头。
荻儿气的要死,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让甯戚这么躺着,两个人挨得很近,荻儿甚至能感受到甯戚呼出来的气息,带着一股浓浓的酒香。
荻儿不知怎么了,仿佛沉醉在酒香之中,头脑竟然晕晕乎乎的,有些发懵,看着甯戚哥/哥近在咫尺的脸,心跳一下就飙了上来,突然有一种嗓子干涩的感觉。
荻儿心跳的飞快,睁大了眼睛,在黑/暗中凝视着甯戚的脸,心中有一种悸/动,突然破茧而出,恍然大悟的看着甯戚,他似乎终于知道,为何不想让甯戚哥/哥娶亲。
荻儿慢慢的,慢慢仰起头来,甯戚没有醒来,呼吸很平稳,还在睡觉,荻儿就慢慢靠过去,快速的在他嘴唇上一亲。
两个人嘴皮子一碰,短暂的一瞬间就分开了,甯戚甚至都没有感觉,荻儿却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泪泡在眼睛里打转儿,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他的脸上表情很复杂,大眼睛不断晃动着,突然一把推开搂着自己的甯戚,快速就跑了。
“嘭!”一声,木雕掉在地上,荻儿也没有发现,火急火燎的就跑了,直接冲出甯戚的房间,冲着大门跑去,下人看到了直瞠目,也没有敢阻拦。
甯戚喝醉了,他梦到自己欺负小荻儿,小荻儿眼泪泡泡的样子真是特别可爱,特别想让人再欺负一下。
第二天甯戚休沐,不需要入朝,因着宿醉的缘故,他醒的很晚,几乎是日上三竿了,这才醒过来,头疼的不行,自己洗漱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