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地/痞流氓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搀扶着他们的头/子,赶紧就跑了。
甯戚这才回了神,跑过来,说:“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宾胥无冷笑了一声,说:“县公的儿子,还怕他跑了不成?”
小包子又拽着宾胥无的衣裳,诚恳的说:“大锅锅大锅锅!教窝功夫罢!大锅锅好腻害!好腻害!”
甯戚也想说,小荻儿真的变厉害了,也不需要自己出头了,心中总有一股隐约的失落感。
众人在外面吃了饭,打听了打听灾区的情况,眼看天色不早了,就要去县府投宿了。
他们来到县府门口的时候,县府的大门开着,正好听见里面有人骂骂咧咧的说:“啐,真特么晦气!今天没有好事儿也就算了,还被人打了一顿,别让我再看见他,气死我了。”
一些小弟也应和着,说:“是啊是啊,老/爷,少爷被人打了,实在太可恶了。”
那老/爷的声音说:“你最近收敛一些,平日里你顽那么凶,我能摆平的都给你摆平了,但是我听说这些天,临淄城要派大司理过来纠察赈灾粮和水渠的事情,你收敛一些,不要给我惹麻烦,过了这段时间,你爱怎么顽就怎么顽,我都不管你!”
那地/痞头/子的声音说:“可是爹,那个人太可气了!他竟然打我,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若是我不把面子找回来,岂不是太丢人了,爹你这个县公都会没有面子!还有……爹,那可是个美/人儿,我从没见过男子长成那么美的,简直美得惊心动魄,爹您见到一定会欢喜的,到时候儿子先把那美/人孝敬给爹爹,等爹爹您顽够了,我再……”
他还没说完,甯戚在外面已经听的清清楚楚,气的他心中一把火猛地烧起来,“嘭!!!!”一声巨响,直接把县府的大门踹的打开,“咚!”一声,厚重的大门撞在了墙上,吓得里面的人都是“啊”喊了一行。
甯戚大步走进去,果然是中午被教训的地/痞,地/痞头/子脸上还都是伤,旁边站着一个穿着不错的中年那人,肯定是县公了。
地/痞头/子看到他们,立刻大喝一声说:“是你!!哼哼,没想到你们自投罗阿往来了!那真是太好了,也免得爷爷我去到处寻找了!”
甯戚冷笑一声,他平日里笑眯眯的,看起来脾气很好,又痞里痞气没个正经,此时脸色一沉,又因为他身材高大,面容其实长得很凶,深邃锐利,因此给人的感觉很吓人。
甯戚沉声说:“县公纵容儿子作威作福,欺/压百/姓,看起来倒是个惯犯了。”
“你是谁!”
县公大喊了一声,说:“太无礼的,给我拿下他!!”
甯戚不动,冷冷的看着他们,说:“我是你/爷爷。”
那县公一听,大骂着就要抽/出腰间佩剑,甯戚这个时候从袍子里一掏,拿出一样东西,“嘭!!!”一声就扔在了县公的脸上。
县公没有任何防备,被一下扔在脸上,顿时砸的满眼花,“啪!”一声,那东西又掉在了地上。
县公的儿子不认字儿,指着那东西,说:“这是什么狗东西!?大……大什么?”
小包子这个时候站在宾胥无身后,抱着宾胥无的小/腿,伸着小脑袋,刮着自己脸皮,说:“羞羞羞,不认字儿,那上面写着大司农哇!”
大司农?!
县公顿时满脸菜色,而县公的儿子十分没文化,还喝道:“我管你大什么,见到我就是孙/子,我……”
他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县公抽/了一巴掌,抽的都懵了,县公连忙“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