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公颤声说:“大司农,小儿无知,小儿不知是大司农大驾,因此才这般无礼,请大司农大人/大量。”
甯戚冷笑说:“无知就能当街调/戏百/姓?”
县公一直磕头,说:“小儿顽劣,我一定重重责罚,重重责罚!大司农开恩,开恩啊,饶命啊!”
站在后面的宾胥无幽幽的说:“开恩不开恩,饶命不饶命,现在说还太早了,把县上的账簿都拿出来,我现在就要核查。”
县公一听,心里头咯噔一声,结巴的说:“各位……各位大夫远道而来,小人还未尽地主之谊,这样……这样罢,大人们先稍作休息,我这就让人去准备酒水佳肴,先……”
他的话还没看说完,宾胥无已经冷冷地哼了一声,说:“怎么,县公推三阻四,可是贪/污了水渠的银钱?”
县公吓得白毛汗都出来了,他何止是贪/污了水渠的银钱,他连赈灾的银钱也贪/污了,当然不敢给宾胥无看账簿。
县公没有办法,只好说:“是是是,小人这就让人去拿,大人……大人这边请。”
下人请着宾胥无甯戚和小包子进了房舍休息,然后说去拿账簿,只是拿了很久都没拿来,一看就是心虚,晚膳倒是很快准备好了。
县公吓得要死,去了书房根本不敢把账簿拿出来,要临时改的话也来不及了,县公的儿子也吓得要死,这个时候县公的女儿却急匆匆的跑来了。
县公的女儿惊喜的说:“爹爹,我听说宾胥无来了,可是真的?!”
县公说:“是真的!你爹爹我都要死了,你竟然还这般高兴!”
县公的女儿笑着说:“爹爹,你不知道,宾胥无那是当/世第一的美男子,谁若是嫁给了他,那是多让人羡慕的事情,恐怕天底下的女子都会羡慕的,说起来多有面子。”
县公听他女儿这么说,完全没有感觉松懈,说:“别管他是不是美男子了,他现在要杀你爹爹我的头啊!”
县公的女儿笑眯眯的说:“爹,你好糊涂呢,您想想看,若是宾胥无娶了女儿,您就是他老丈人了,怎么可能杀了您的头呢?”
县公说:“可是……可是那宾胥无,实在不好招惹,你怎么有把握,唉!”
县公的女儿笑眯眯的将一个小瓶子拿出来,说:“爹,这是助兴的好药,而且不是什么□□,就算放在酒菜里,也没有任何味道,到时候宾胥无喝了酒,女儿就去他的房舍成就好事儿……等明日一早,若是宾胥无不认账,我就说他强/迫女儿,宾胥无不是大司理么,若是做了这等作奸犯科的事情,君上还能饶了他?到时候他也没有工夫来难为爹爹了,当然了,若是他认账,那岂不是更好,宾胥无成了您的女婿,女儿的夫婿,那是多有面子的事情。”
县公的儿子一听,顿时摩拳擦掌,说:“还是姐姐聪明!姐姐,你若真是得了这好夫婿,可比忘了弟/弟我,那宾胥无俊美的厉害,弟/弟我看了心/痒,也给弟/弟尝两口。”
县公的女儿娇嗔说:“小弟,你挖姐姐墙角,好坏呀!”
县公的儿子笑着说:“也不是第一次了,姐姐你还见外什么。”
账簿还没来,县公已经摆了酒宴,招待他们,小包子留在房舍里没出来,宾胥无和甯戚倒是过去了。
县公十分卑微的请他们入席,笑着说:“账簿已经在搬运了,因为在旧宅,很快就能搬运过来,两位大夫先饮杯酒水,吃些晚膳,咱们一会儿人看账簿。”
县公说着,一个劲儿的给两个人劝酒,甯戚喝酒,宾胥无却是不饮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