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你这种次次行险,步步凶险。每次都以命来赌,一次两次或许还好,三次四次,我实在不信你不栽跟头。”说罢,她负气而去,重重摔了下门。
沈浚也只好苦笑,他也深知自己好行险用奇,只是尹思旭却那里知道,他如此行险用奇,实在是他从来多是居于弱势,如以堂堂正正之势,肯定落败。他实在没有法子。只好处处行险。这一次,他也必须去做。当下,他也便下定决心,先写了封信。让尹思旭先往利州寻得张骏,如他被困,再请张骏营救。写罢。沈浚也便叹了口气。整好行装,小心出了客栈,直往韩蒙府而去。
却说韩蒙府后门人来人往,沈浚也怕暴露。索性便寻个问卜的卦铺,与那算命先生交谈起来。“却不知先生再此多久了。”那先生四下打量:“你这后生莫不是个摸门子。”沈浚一笑:“先生为何发此言论,这可是梓州节度使的府衙,谁敢在这摸门子。莫非真有那个蟊贼有天大的胆子不成?”那先生拂须一笑:“你这说那里话,只是在这梓州,谁不感念韩大人的恩情。如真有,他也出不去这梓州门。”沈浚听时心中一动:“实不相瞒,我家大哥被韩节度擢升超拔,我家在知此事,就命我过来赠谢,我这不是不知韩节度喜好,因此相烦老哥。”那先生却笑了:“你却是问错人了,我这里真不是故意在此教育你等的。不过我倒知道这韩节度最好剑,只是他为人清廉,断不会如此的。”沈浚听了心中一定,拱了拱手:“劳烦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