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旋摩了64圈,然后又换到右边,右手箍住她的身子,左手在原部位旋摩64圈。乔先生觉得三月的肚腹非常松弛,像套在身上的松紧布,摩得疾了就缠到指头上去。他记得十几年前玉米地里的那个三月,肚皮像刚刚绷好的牛皮鼓,你一碰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弹音。那时,她是一颗燃烧的星球,隔着几层衣裳都能感受出那种**摄魄的热烫,而眼前的这个驱体,摩过半会也感觉不到一点温热,像冰做的人一样。乔先生不禁叹道:“这这天冷了可以加衣裳,心冷了嘿嘿!”三月难过地说:“我像一堆死灰怕是永远吹不出一点火星了,白费了你的心哟”乔先生说:“苍天不负苦心人嘿嘿”他每天晚上照做不误。
一日晚上,乔先生说,你把衣服脱了睡到床上去吧。三月略事犹疑就遵了命。乔先生的两只大手像两把刷子从两平扫了下去,十几年前,她的像两座膨胀的山包,把他曾托到了一个比天堂还神秘的高度,使他成了人世间真正的一个男子汉。现在,他揉着两个空布袋似的东西,嘿嘿地笑道:“女人的精气神就藏在这两个宝贝中,啥时候你的这个地方饱起来,你就有力气了!”乔先生使劲滑动着那两只强有力的手,像启动着一艘抛锚已久的船,弄得自己出了一身细汗,却感觉不出对方的任何一点响应,于是,他感到了疲乏,便让她穿好衣服,改日再来。
半年之后的一个晚上,当乔先生的五个指头在三月渐渐充实起来的两乳峰之间滑动时,三月忽地翻起身,把乔先生拦腰抱住了,就像十几年前在玉米地里那样从此,三月的各部位十分协调地丰满起来,胸、臀像戏剧的两个**那么撩动人心整个身体随时制造着迷醉人的起伏,肚腹上的那一点青斑也愈来愈终于和毗邻的藕白色毫无二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