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但他们闪着寒光,带着血迹的弯刀还是让钟榷心惊胆战。钟榷战战兢兢的挪到伞拔尔马前,磕磕巴巴的答道,大气都不敢喘。
“汉狗!告诉本王,这是哪里?”羌密骑兵冲入蒙州就迷失了方向。
“回。。。回大王的话,这里。。。这里是蒙州永。。。永定城西二十里。。。里左右。”
“离沙漠还有多远?”
“再。。。再往西过。。。过鸡鸣城就快。。。就快到沙漠了。”
伞拔尔点点头,招手向后叫来一个骑士。“带着这个汉狗。让他给我们指路!”
就这样钟榷被这帮高密溃兵带着一路向西。路上羌密人根本不把钟榷当人,一路上的鞭打都是轻的,更甚的是让钟榷和着他们的尿液吃干粮,稍有不从就用小刀挑开他被皮鞭抽打留下的伤疤,或者把他拴在马后一路拖拽的鲜血淋漓。凄惨无比的钟榷却一直没有死,硬是吊着一口气和羌密人一路向西。
而当他们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时却发生了一件连羌密人都惊愕万分的事情。羌密人包围这个小村后正准备烧杀抢掠一番的时候,一直瘫软在一匹马上面临崩溃的钟榷突然抢了一名羌密骑士的弯刀,嚎叫着冲进小村。如同地狱恶鬼一般的他冲进一户人家,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刀砍死一名农夫,接着砍杀了家里的一个老人和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当羌密大队人马也跟着冲进小村的时候,钟榷已经扒光一名农妇的衣服,趴在女人身上丑恶的耸动着并咬破了女人的喉咙,贪婪的吸允着对方的鲜血。
一名羌密骑士拔出弯刀想上去结果了这个恶鬼一般的男人的时候却被伞拔尔阻拦了。
“呵呵,有点意思。他已经不是汉狗了,他现在是我们的伙伴,我们制作出来的恶鬼!”伞拔尔摩挲着手上的弯刀,舔了舔嘴唇。
当羌密人和钟榷离开这个被罪恶埋葬的小村的时候,小村已经被大火焚毁,鸡犬不留。
钟榷再也没有被羌密人打骂虐待,他分到了干净的衣服和食物。他至此似乎再也不在羌密人面前胆战心惊,唯唯若若。他甚至向伞拔尔建议不要继续往西,宋启彰的军队一定封锁了沙漠的入口,等待他们自投罗网。钟榷建议他们应该向南,深入大威朝腹地,休养生息。有的时候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谁都不会想到溃逃的羌密残兵会躲进大威朝里。
伞拔尔考虑良久听从了他的建议,于是一队人乔装打扮由蒙州转头向南进入了豚州,躲进了十里长山骆山!钟榷又建议利用骆山的特殊地形打家劫舍当起了山贼,并给他们用伞拔尔的名字的谐音起了个名字三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