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继而努力维持坐直。
玉摧红不语,沉思中目视远方,似乎已经看见了黑魆魆断头崖,在黑魆魆冷雨夜,浑身没有一处干净,崖下扶夷江雨季猛涨的江水正在虎啸龙吟般作响。
唐寅一怔,这才知道王阳明说的並不是自己,目光瞥向裘三两,迟疑道,“崀山么?”
王阳明道,“对,正是扶夷江边的崀山!”
唐寅忍住没有说话,聪明如他,定然知道此为王阳明的攻心之术。
王阳明盯住自己的酒杯,喃喃道,“一个在暴力喂养下的孩子,心理充满委屈和被衍生的愤怒压抑着,等他长大了,一旦感觉到有一点压迫感,就会去攻击别人。”
唐寅此人仕途不畅,多有挫折,但好在后天努力,一直是锦衣玉食,才可以恃才傲物,近来,他终于得到了宁王府参军一职,心态己开始渐浙转变,此时己不很认同这句话了。
却不想,玉摧红在此时附合道,“达芬奇先生的手稿上也讲过,这个症状有个名字叫作:与攻击者认同!”
唐寅白了他一眼,心道,“玉摧红,你真的爱卖弄,什么事情都要扯到你那个海外的朋友身上去么?”
玉摧红继续道,“受害者如果不想长期成为被攻击的那个人,最好的方式是成为那个攻击者。”
王阳明点了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开始讲故事。”
“丐帮!衡山派!”唐寅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已变了,失声道,“王先生要讲的,莫非是两派争议一个孩子被追杀落水的故事?”
王阳明道,“以众凌弱,可怜可悲呀。”
“江湖上的一群成名武林高手千里追杀,只为了致一个孩子于死地。”唐寅苦笑道,“这孩子,哎,的确是倒霉得很。”
“这追兵之中,你只怕还少说了关键的一个人。”王阳明淡淡说道,“那个人就是当今的南京六扇门的领头人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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