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英明。这个信鸽千万不可常用,你是深宫内阁妃子,来往这么一只信鸽,不是找着让人诟病吗?不过,若是十四爷有什么关键的,重要的,急迫的事情时,偶尔用一下,倒也无妨。我可以说是我饲养的。”苏茉儿认真的分析者,把所有的隐患尽量的往自己的身上揽着。
“多尔衮说今晚他会过来。因为后天又要出征了。皇上这次也要出征,准备合而围之,一举攻破袁崇焕镇守的宁远城。”布木布泰拿出一个丝巾条子,上面写着:“后日与皇上出征围剿袁崇焕。今晚想见你。”草草几笔,没有著名。多尔衮这一点倒是还算谨慎,
“刚好趁这段时间调养调养你的身子,我们也好慢慢的演戏······”苏茉儿私心里,巴不得多尔衮永远的在外面征战。最好,千年万年的别回来。
布木布泰如何不领会苏茉儿的意思,娇嗔着嘟噜道:“是呀,这样,我们都省心。”
“主子,我去安抚一下盈盈。这丫头心气大,别生了怨气。叫苗苗先进来伺候你,晚上我来值夜。会把闲散人等,都撤离出去的。”苏茉儿递了个暧昧的眼神给主子,意犹未尽的离开了。
到了盈盈和新梅合住的房间,只见新梅正在用热毛巾给盈盈敷脸,盈盈似乎还在泪涟涟的伤心着。
两人见到苏茉儿就要起身行礼。苏茉儿现在御赐封号“女秀才”,又有三品女官的品阶。她们作为一等侍女,拜见行礼是必须的礼仪。
苏茉儿赶紧的制止住了,关心的问盈盈道:“怎么样?还疼吗?”
“奴婢心疼,主子这是第一次打奴婢。不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打了主子喜欢的东西,该打。”盈盈抽泣道。
“苏姐姐,那个琉璃茶盏,刚刚我们还在说,怎么以前没见过呢?”新梅一边给盈盈敷脸,一边随口问道。
“嗷,那个啊,那个琉璃茶盏是我前几天在仓库里扒出来,是个稀奇物件。主子挺喜欢的,就搁在跟前用了。”苏茉儿故作随意的回答道。
“难道就一只吗?茶盏不都是配套的吗?一般最少也得四个啊,怎么这个琉璃茶盏就一个?”新梅又问道。
“你以为稀奇物件跟一般的茶盏一样啊?这琉璃可是稀罕东西。整个后宫里,有琉璃茶盏的也就咱们主子一个。算了,不要提琉璃茶盏了。我有些话要跟你么说······”
苏茉儿赶紧的打住了新梅在琉璃茶盏上的话题,编谎话很累的,一个谎圆着一个谎,她哪里有精力总是这么的圆谎着?
“你们不觉得主子变了吗?”苏茉儿刻意的诱导着,想套套两个丫头的话。
“苏姐姐,我刚刚还在和盈盈说,主子最近变了呢?前天,我看主子一个人,也没看书,也没有和人说话,自己坐在那儿,一会儿痴痴的笑笑,一会儿唉声叹气的。今儿,又打了盈盈。以前,皇上赏的一套鎏金镶银边的茶盏,也珍贵着呢,苗苗打烂一只,主子也没生气没发火,浑不在意的。这现在竟然打了盈盈。苏姐姐,除了您之外,盈盈可是最得宠的。”新梅有些心有余悸的絮叨着。
“是呀,我前两天也发现主子一会儿笑,一会儿抹泪的。我原想着找你说说呢,今儿就被主子打了。原是我的错,我也没有怨气,就是,主子的性情一向宽容、亲和、贤德的很,怎么就这么暴躁了呢?”盈盈也接口说道。
苏茉儿听到两个丫头的话,稍稍的有些吃惊,没想到,恋爱中的主子,误打误撞的竟然露出了这么多的破绽,倒是为她铺垫了好的话题。
“看来,你们都发现了。唉,主子的确是变了。她的变化,确实很大很大······因为主子病了。主子自从生了三公主后,这都快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