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思指的就是那个西山的狐狸小官,余下的三人便是东山的北山的南山的狐狸小官。
“青丘第一美人神君我可见过,这青丘第一丑女,我倒是真真挑不出来。”南山的小官讽笑道,四人连步上前,抵住了绀青的去路。
绀青垂眸,没有回话。
“诶可是小思啊,你说她带个面具又不开口讲话,我们怎么才能看到她是丑是美啊?”北山的小官装作一副极为难的样子出来撄。
东山的小官抬手一摆,“哎,这多大点事,拿掉就得了。”继而便领头上前要摘绀青面前的木面具。
“滚。”绀青咽下口中的一点血腥味道偿。
刚准备摸那块木面具的东山小官一惊,很是惊奇地叫了出声,“哟,原来不是哑巴啊!”
“声音又沙又哑,难听死了,肯定是个丑女!”小思一只手直指绀青,哈哈笑道。
还未等另外三人附和而笑,小思就忽而捂着自己的肚子缓缓地跪下地来。
绀青抬腿,往他腹间正中,踢了一脚。
小思的汗珠滚滚而落,绀青却视而不见一般从他推开的路走离。
另外三人面面厮觑了一阵,连忙反应过来,一人扶起小思,另外两人欲意抓住绀青。
却不知这样一个带着面具的小婢女如此好打,两角便将东山的小官踢开。
南山的小官一下握住了她的肩头,伤口被按开,血迹瞬间染上他的手。
“哟呵,原来受伤了啊!”南山的小官知道自己打不过她,便死死地按向她的伤口。
绀青闷哼一声,自己的肩头已经被他硬是按出两个血窟窿来。
“放…开!”她抬手握住那只按在自己肩头的手,厉眸一扫望向那小官。
忽而小官的手一折,便倒在地上。
北山的小官已经扶起小思,两人剑她肩头出血,亦知道该怎么做。
两人联手上前,对她的伤口施以拳脚,极为卑劣。
手中篮子落地,碧草散落一地。
绀青额间的汗水渗出,肩头一片血肉模糊。
她没想到在青丘,人命是能这样轻贱的,贱得连四个小官都有胆这样践踏。
“哼,不是很好打的吗?我让你动脚踢我!”小思一脚踢向绀青肩头,疼得她龇牙咧嘴,却不想因这一晃,木面具跌落在地。
“真的好丑…”小思捂嘴,极恶心地道。
正当绀青想还手时,一把厉声介入。
“你们在干什么?”
是寒冬的雨水滴落在冰面漾起的真正回响,墨御辞的声音回荡在绀青耳边。
小思和北山的小官见来的人是那位本该在正殿的仙帝时,倏而脚下一软,连忙跪倒。
“参见仙帝。”两人异口同声。
墨御辞蹙眉上前扶起绀青,见她肩头的血,眉间一蹙。
“你们是哪里的官,居然对一个小女子下此毒手?”这袍子上俨然都是血水,极残忍。
小思同那北山小官皆是以头点地,不作声来。
而后,明韶缓步走来,脸色阴沉。
姬瑾本想刁难绀青,便让她去照顾那只花鹿,又私下命这四个小官去拦截她。
却没想那娇生惯养的花鹿到饭点没有吃的,竟然寻着姬瑾的味道闯到正殿里去了,正殿里姬瑾知它闯了祸责骂了它几句,它便犯脾气跑了。
落得如今四下都在寻那头小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