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她与王玄之私下传情。这种事情,原本就辩白不清,只会越描越黑。她能抓住的,只有拓跋宏在从前几次误解里积累下的愧疚。
拓跋宏对刘全吩咐:“你去乐仁小筑里看看,如果有人在那里,就说朕宣他过来。”
刘全应声去了,不多时就折回来,脸上的表情哭笑不得:“皇上,的确有一位王公子在那里,可他……可他不肯来,他说……”
拓跋宏用手扣着腰间的玉佩,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直说就是。”
“那位王公子,大概是喝醉了,满身酒气,说自己是奉天命游历人间的仙使,谁要见他,只管过去见就是。”刘全战战兢兢地说完了这些话,言辞上还省略了不少,那位王公子的原话,还要狂放不羁得多,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照实说出来。
拓跋宏听了一怔,冯妙沉思片刻,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对冯清说道:“你的婢女指认说这位公子拿了我的肚兜,跟我有私情,是不是?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只管拿这肚兜去问他,当着皇上的面,把这事讲个水落石出。”
她向肚兜一指,斩钉截铁地说:“酒醉的人,是很难圆出完整的谎话来的。你们反复询问,总能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