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酒钱。不算富裕的人家,从得知妻子有孕时起,丈夫就会开始积攒木料,留着给孩子做摇床、做玩具、盖房子……那种一天天带着期盼和等待的喜悦,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
只是,他口中说的孩子,会包括她的么……
她鼻中一酸,差点就要流下泪来。寻常人家的妻子,在她这个时候,恐怕要半是喜、半是愁地开始抱怨丈夫,还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好。可这世上最普通的喜悦和忧愁,她却永远无福消受。
拓跋宏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脖颈上摩挲,沿着阔大的衣领,向她身上滑去。冯妙身上一软,禁不住低低柔柔地“哼”了一声。拓跋宏向她身上压过来,手指就要触到她的腰间,生绢冷硬的触感,让她骤然清醒。
“皇上,”冯妙压住他的手,轻声说话,“刚刚您问我在做什么,其实我在看史书,却有一个问题怎么都想不清楚。”
拓跋宏停下手上的动作,斜卧着以手支头,饶有兴致地问:“什么问题能让你也想不清楚?不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