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常,这是怎么回事?”
她自然不会怀疑是赵士程对春燕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的为人,她早已了然于心,她只是不明白,好端端的,春燕怎么会……
赵士程挥挥手,示意季仁下去。
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俩了,他才同唐琬解释道:“午间你睡熟后,我便去到书房处理公务。傍晚时,春燕端了碗绿豆羹来,说是你特意让她送来的,要我喝。”
“我没有,我知道你不爱吃甜的。”听到这里,唐琬瞪大了眼睛反驳道。
刚才她就又听他们说,春燕在什么绿豆羹里下了春/药,这心思,也太恶毒了,竟然还打着她的旗号,真是恶心!
赵士程笑笑,揉了揉唐琬的发梢,“莫气莫气,没得气坏了身子,惹我心疼。”
唐琬轻轻“嗯”了一声,随即温顺的靠在赵士程怀里,闷闷的道:“你没喝吧。”
“傻瓜,我若是喝了,哪还能好端端的在这里?”亲了亲唐琬的眉眼,赵士程道:“我知道,你晓得我不爱吃甜的,所以素来不会挑了甜食往我这儿送,即便真的要送,也不会三叮咛四嘱咐的,硬是要我喝。可是春燕却口口声声说是你让她送来的,还一定要我尝尝,因而我便起了疑心。”
唐琬闻言,喜滋滋的应了一声,是的,她知道他不爱吃甜的,所以从不往他那里送甜食。即便,他总是爱屋及乌,因她爱吃甜的,时不时也会陪着吃一点。
可是,她知道,骨子里他不是个嗜甜的人。
窝在赵士程怀里蹭了蹭,片刻,唐琬又探出头来,眨巴眨巴眼睛,她问:“那春燕,你打算如何处置?”
“惠仙想如何呢?我听惠仙的。”拥着唐琬,赵士程在她耳畔吹着热气,轻声细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