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得不轻的方伯平,在刘大力等人的搀扶下,好不容易站起来,嘴上就先八卦开了。
“都说什么‘玉面郡王’的,我道是说什么呢,原来这正主儿就是个兔儿爷嘛。不过也难怪那徐子越垂涎三尺的样子,这玉面郡王长得确实比女人还娇贵。嘿,就是徐子越也不知羞,他们俩还差着辈分呢,这就追上去了!”
方伯然恨不得扑上去堵上方伯平那张破嘴,低声吼道:“还不住嘴!还想惹是生非吗?”
方伯平努了努嘴,到底不吭声了,心下却暗暗骂道:“臭小子拽生么拽,不过就是站了个嫡出,捡到天上掉下的馅饼而已,当上世子爷就不拿二哥当人看。哼哼,我偏不告诉你我瞧见那徐子越会的是靺鞨鞑子了!”
而躲在角落里的几位妓馆的老鸨和姐儿虽然闷不吭声,心里却都激荡不已。虽然她们自从投入十方居中,便已置生死与度外,只听从符主号令,而平日里冷情的符主,向来对她们也如死物器物,鲜少有和颜悦色之时。可今日之事,原来妓馆上下定会被徐子越灭口,符主却为了她们这些卑贱之人亲自出马,让众人逃过一劫。此事自然让这些红粉佳人心下感激涕零,无以言表,纷纷升起无以为报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