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梁商有奏!”朝堂之上,梁商上奏顺帝。
“大将军有什么话?”顺帝问道。
“按春秋之义,功勋归于将帅,而罪责则仅惩办恶首,大狱一起,势必会株连众多无辜之人,如此众多的囚犯囚禁在监牢中,不利于顺应和气,不利于平政教化,应该及早结案,停止追捕。”梁商恭谨说道。
“既然大将军自己都不追究了,好罢,此案既然元凶伏法,便结案吧。”顺帝见梁商竟为这些人求起情,便不再株连。
“伯夏兄,你一副菩萨心肠,眼看就要揪出朝中元凶,怎不继续追查?”却是下朝后曹腾与梁商一起走出大殿,梁商字伯夏,原来两人自共患难后竟结拜为兄弟,亦是两人志虑相同,性格相投,梁商更是感激曹腾先前拖延时间之功,否则自己早就饮鸩而亡了。
“季兴贤弟,不是愚兄软弱可欺,只是梁家凭着外戚身份位高权重,已有很多人看梁家不顺眼了,这次之事便是教训,想我梁商半生如履薄冰,却仍是如此,哎,若是大肆牵连,恨我们梁家的人会更多,冤家宜解不宜结,若是他们子子孙孙找我梁家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梁商叹气对曹腾说道。
曹腾不得由心叹服,想不到梁商不仅谦虚恭谨,还有这般大智慧,不住连连点头称是,却听梁商说道,“今日贤弟正好得空,不如去愚兄家共饮一杯?”
“如此便叨扰了!”曹腾正准备在和梁商畅谈一番便欣然答允。
两人便一同坐轿来到了梁商府上
“父亲,您回来了!今日可将那些贼人尽皆诛灭了?我梁家今后可”两人一进府上梁冀便迎了出来,此时梁冀仅三十岁光景。
“逆子!整日只想着杀违逆你的人,这天下之人可是你杀的尽的!这是你季兴叔叔,不得在客人面前无礼!”梁商怒道。
“是!父亲!季兴叔叔!”梁冀对曹腾见了礼,他却不知曹腾身份为何,只道是朝中新来的官员。
饮宴间梁冀敬了梁商和曹腾酒后便离开了,只听得梁商一声悲叹,“哎,此子极不安分,借我之名在外胡作非为,想愚兄曾屡次约束,亦是无果,只怪愚兄训导无方,若是今后梁家遭祸定是由此子所致,哎”
曹腾见是梁家家务事,也不便多言,对这梁冀却早有耳闻,此人身为河南尹,行事却真如其父所说不肖,但也只能劝慰几句。
“贤弟,咱不说这些,却说说你那玉佩真是圣上所赐?”梁商心中不乐,便转开了话题。
“这玉确是陛下所赐,是在陛下是太子之时”曹腾也知趣地转了话题,说起那玉佩的由来。
当年陛下不爱读书
“季兴老兄,这次还是你来替本殿下背这些书呗,天天看这些书实是无趣,想来高祖皇帝、武皇帝、光武皇帝,不都是在马背上定的天下,而这些守成之君哪个却被世人记住了呢?本殿下要去上林苑打猎。”这是一个只十多岁的少年,满脸透着英气,正是身为太子的顺帝刘保,对话之人正是曹腾。
“殿下,却不是这个道理,守业却比开国难上数倍,想当初高祖皇帝征战天下,靠百姓夺得江山,百姓久经秦害,又历战乱,期待的是安定富足,文景皇帝这才尊黄老,养万民,使得国家富足,武皇帝才有钱粮将那匈奴赶到漠北再不敢南犯,靠得便是这书本中的智慧,足以抵得雄兵百万”曹腾知明日太傅要考较太子所学,不得不劝太子读书。
“哼,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