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累教主费心。滇南路远且险,大祭司的意思既已传达,教主还是早些回去吧,贵教教众泱泱,离不开教主的教导。”
语气虽然疏离,到底还是难掩赌气的意思。
看他怼得这般顺溜,姚鸢便知,他与这教主应该早已熟知彼此性情,只是相互不能包容。
白衣教主听他这般说,知他生气,表情缓了缓,换了自家的语言又说起来。
可惜王爷傲娇,惹恼容易,哄好难。
白衣教主哄了许久,他既不看她一眼,也不答话。
白衣教主亦是被万人敬仰惯了的,哪有那么好的脾性一直哄他?见他在众人面前不给自己面子,
面红耳赤地放了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她说:“从此我再也不管你了!”
霁王爷气的脸色铁青。
说的他好似是个靠女人的小白脸。
白衣教主一走,络腮胡子等光头刺青男也跟着离开了山洞。
一会儿的功夫,洞里洞外,只剩下霁王爷和姚鸢二人。
直到这时,霁王爷才踉跄了一下,骤然坐倒在地。
姚鸢惊呼一声,忙上前去搀扶他。
许是方才被伤了自尊心,不想让她也觉得自己当真是个靠女人的男人,他一把推开她,自己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努力了几次,不仅没站起来,还眼前一黑,整个人不省人事。
姚鸢心惊肉跳地上前探了探他的鼻子,感受到气息灼热,不禁心头一跳,赶紧把手背放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果然烫的厉害。
这大半夜的山中老林里不见人烟,他烧成这样,若不能及时医治,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姚鸢急的赶紧跑出去,想把那白衣教主叫回来,可她在漆黑的树林里跑了许久,半个人影都没看到,怕走远了迷了路,又怕喊人不成唤来野兽,左右为难,无可奈何地回到山洞。
这片刻的功夫,霁王爷变得脸色煞白,额头尽是冷汗。
看他难受,姚鸢心急。
既然已经是强弩之末,方才何苦在白衣教主面前强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