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仁帝听了大喜,抚掌大笑道:“王太医,你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太医,朕信得过你!朕就知道他是虚张声势,弄个女人想糊弄满朝文武,糊弄天下!朕一定要找个最合适的时机拆穿他,好好将他羞辱一番!”
载仁帝第二天一早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太后。
太后却大吃一惊,举手便要打他。
载仁帝不解道:“母后,儿子见你这些日子茶饭不思心事重重,这才想办法替你分忧,这也有错吗?”
太后无奈地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教育道:“凌儿!你真是莽撞!你皇叔遇袭以来,民间早有传说是你我母子容不下他,要卸磨杀驴,你知道他广得民心,若因此民怨四起,少不得要出兵镇压,这样一来调动各地驻军的令牌就不得不交到他手里,万一他……”
载仁帝道:“为何给他?萧轼钦胸有大志,也有统帅之才,若当真有人煽动百姓叛乱,儿子就让萧轼钦前去镇压!顺势再将京都驻防军都并到禁军营帐,一举两得!”
太后冷笑:“萧轼钦是什么来头,皇儿如今一心扶持他,就不怕他变成第二个霁王爷?皇室操戈,让一个外人捡了落,这种事情历史上并非没有发生过!霁王爷至少是你的皇叔,王妃是你亲姨母,他一个废人,除了仰仗你给的荣耀,根本没法在世间立足,只要你不逼他,他没理由造反!”
载仁帝道:“那也得先确认他的确是个废人!母后只说派人调查,却有什么结果没?”
太后蹙眉道:“欲速则不达,你又派人行刺他,可有想过为何如此轻易得手?”
载仁帝一愣:“母后的意思,他是有意受伤,引我们上钩?”
太后烦躁地摆摆手:“母后今日刚得到消息,你皇叔与那瀛洲来的女人,似乎并不是逢场作戏。”
载仁帝摇头道:“不可能!王太医亲试,皇叔他确实是废了!”
“不可轻易决断。当年母后只听了太医院林医正一人诊断便信了,近来想想,着实有点草率。而今母后想找林医正再核实一下,他却在丁忧回乡的路上落水溺死了。”太后眉头紧蹙:“所以你说王太医如何言之凿凿,母后这回却是不敢轻信了。一定要想其他办法再试探一番。”
载仁帝本以为这次可以高枕无忧了,谁料还有漏洞,他心里发狠,气恼道:“不如直接将那女人杀了,让他一个人生孩子去吧!”
太后哼了一声:“天下能为他生孩子的人多了,哪能杀得尽!实在不行……”
“母后还有办法?”
太后咬牙道:“再让他残一次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