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赢了,二位心中立马就畅快。如果她撕输了,王爷回来给她报仇,二位晚会儿也能畅快。
总之只要姚鸢和杜侧妃撕,她们就能畅快。
不过宋姑姑提前提醒她,也是好意。
若到时候真被找上门来,一个巴掌挨了还不知道为什么,那才冤屈。
二小姐生的珠圆玉润,特别适合珠光宝气的冷色调华服,她换了一身衣服,头上插满首饰,一现身便光华照人。
姚鸢忍不住拍了怕手,赞道:“太美了。”
宋姑姑也道:“那秦二爷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姚鸢听了这话,立马反应过来,二小姐的丈夫秦茂大约也是杜侧妃的姘夫之一。
为二小姐作画时,有宋姑姑在旁陪着,二小姐说说笑笑,很有耐心。
姚鸢心态轻松,画的又快又好,二小姐十分满意,给了她一锭二十两的黄金。
姚鸢已经知道这时代的物价水平,知道二小姐出手算得上阔绰。
这也是她找侯门小姐开张的原因。价格定了,旁人就不能给得少了,这个圈子都是好面子的,只有越给越多的。
从云中山回来,姚鸢去了弗朗基的航海培训班。
这次店主在,是个身高一米九多的红发大胡子男人。
他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收了学费以后,很愉快地告诉姚鸢,他们有一个船队,每半年从京州海岸发船一次,沿着印度洋,途径爪哇、苏门答腊、苏禄、彭亨、真腊、古里、暹罗、阿丹、天方、左法尔、忽鲁谟斯、木骨都束等三十多个国家,最后抵达弗朗基,姚鸢可以在任意地方下船,半年后他们回申朝时可以再将她带回来。
姚鸢决意每周至少抽出一天时间来上课。
海上行行危险重重,万一真走到背井离乡的地步,学点知识用来保命,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一次她没有看到卷发少年,也不方便问,只能等月底再来教他作画。
回家以后,她将王爷做的那本字帖捡起来,擦干净,沉下心来,板板整整地临摹。虽然大部分都不认识,可是写得多了,以后教书先生来了,学起来必然省力气。
如此在家临摹了几天字帖,却一直没等来杜侧妃,倒是云中山又派人送来消息。
找到会写鬼画符的人了。
是个男人,不便登门,也不便去云中山私会,约在城中最热闹的酒肆里见面。
姚鸢激动得心脏狂跳,当即雇车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