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归家。长公主那里,让铃铛找辆车来,送我们去便可。”
太子无法,只得道:“这样也好。实在失礼。”
如云、如夷忙道无事,又谢了太子和无忌,方才登车回家。太子和无忌目送二人上车,却见车窗帘幕微微掀开,二女挥手告别,如夷又淘气地冲无忌做了个鬼脸。
太子心中莫名烦躁,正好见铃铛驾车过来,便跺了跺脚,直接上了车。无忌忙朝范雎、郑安平告罪,问了两人住处,说改日定然登门请教,又付了茶水钱,这才施礼作别,上了车和太子一道去了。
范雎和郑安平看这两人远远去了,也一同上路。郑安平叹道:“人说少公子无忌年少轻狂,游荡无度。今日一见,却是谦恭有礼,又侠肝义胆。可见人言不可尽信啊!”
范雎道:“身入秦营虎狼之地,一言而退穰侯之兵,岂是年少轻狂、游荡无度的纨绔公子能做出来的?世上最不可信者,便是俗夫传言。”
郑安平笑道:“范兄说的甚是。方才无忌公子问我的一些武学疑难,真把我给问倒了,还好勉强解释出一个,不然实在汗颜。想不到公子当中,还有如此文武双全之人。相比之下,另一位公子虽然年龄长些,却是远远不及。”
范雎笑道:“你可知另一位公子是谁?”
郑安平奇道:“是谁?”
范雎道:“能让魏无忌恭谨以待的公子,自然只有太子魏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