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营救得晚了些,让范先生受了这许多天苦!”
范雎精神倒好,忙答礼道:“怎敢怪罪公子!公子这些时日,为范某奔波劳累,甚至亲自以身犯险,范某铭感五内!”
无忌笑道:“只凭我自己是不够的,最后还是多亏太子哥哥。”
太子对范雎倒没无忌那么重视,只淡淡道:“先生安坐无妨。稍后我会去见宗伯魏齐,商谈如何开解先生之罪,也免得日后再生事端。”
范雎又起身谢了。却见太子朝无忌使了个眼色,无忌心下明白,便对范雎道:“此前我曾问过先生一事,也是太子关心之事。就是那如氏一家的来历,还请先生再与太子细细说说。”
范雎忙将此前在大梁圄中跟无忌讲的事情,又同太子详细讲了一遍,最后道:“若想让如氏一门洗脱前罪,只有大王亲下旨意。否则,只能留待日后给太子了。”
太子已然明白,心中暗自思索。
忽然听无忌道:“今日我和魏固兄在集市上躲避时,还曾遇到如氏姐妹,多亏她们帮我们挡了一下追兵呢!”说着便把如何在布市上碰见,如何帮他们脱身的事情讲了。
太子笑道:“想不到这丫头还如此机灵!”又想起此前几次见面,心中顿时火热。
众人又歇息谈说一阵,太子便起身要走,准备去宗伯府与魏齐好好谈一番,了结诸事。多时不语的魏固突然道:“家父此番,定然大受打击。还望太子看在魏固面上,稍稍保全一二。”
太子看看他,点头应了,便带了颜恩一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