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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云朝雨暮
不下。”

    她吃得兴致正好,头也不回地问:“那你想吃什么?我帮你重新点一份——”

    “你。”

    -

    永远不要相信身边这个宣称自己体|力透|支的男人。

    鹿尘知道,这一刻的萧云溪,就是个疯子。关于甄诚提起的往事,她想不带一丝隐瞒,原原本本讲给他听。但是他说不想听,听了会吃醋,让她什么都不要说出来,然后用行动证明,除了吃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的手伸进浴袍,呵她的痒痒,很快手就摸到了其他位置。

    “你再闹我真的生气了!”

    鹿尘跳起来,却不承想浴袍的腰带被萧云溪紧紧拽在了手里。他执着地撕扯着腰带,直到将它完全抽离她的浴袍,“你生气的样子一点都不可怕。至少,吓不到我。”

    “我、我现在没力气打你,”她怒气冲冲地瞪着眼睛,“等我吃完饭再说!”

    他哪里等得到她吃饱肚子,即使是短短的五分钟他都觉得度日如年了。这双纤长的骨节分明的手,并不是只能握得了画笔,在她面前,同样灵活自如。

    “你……不要这样……”鹿尘躲闪不开,断断续续地说,“唔……小心我揪你的耳朵……”

    “揪吧!”萧云溪将她重又抱回到床上,“就算你揪掉我一只耳朵,让我变成人们眼中的怪物,我也不在乎!”

    -

    天什么时候黑的,鹿尘懵然不知。房间里只要不开灯,始终呈现出一片灰暗之色。

    她睡不着。微微侧过脸,凝视身边这个心满意足沉沉睡去的男人,她心里空空落落,好像灵魂都不存在了似的,看着萧云溪,或许也在审视自己,是时候审视一下这究竟是怎样的情感,可以令她沉迷却又时刻保持着清醒。

    生死面前,其他都是小事。那个人说过的。

    鹿尘撑着身体坐起来,披上浴袍,缓缓走进盥洗室。花洒的水冲了下来,淋湿了她的长发,也涤清了她满脑子乱糟糟的思绪。如果说曾经爱过谁,那么,那个没有名字的家伙,应该就是那个仅有的“曾经”了。

    -

    四年前的候鸟酒吧,很像萧云溪带她去过的风吧,闹中取静,顾客也都是为了品酒听歌约会而来,没有人大声喧哗,更没有寻衅滋事的主儿。每个月月初,母亲都给鹿尘往卡上打好生活费,有时发了加班的奖金,母亲还会多打一些。所以鹿尘并不是因为生活捉襟见肘才去打零工。

    因为什么?好奇心,好胜心?或者两者参半。

    总之,她通过学校勤工俭学中心的介绍,做了一名伟利啤酒的促销员,固定推销的地点就是候鸟酒吧。

    鹿尘第一眼见到候鸟酒吧的老板,就生出浓浓的亲切感。

    老板是个年近五十的女人,容貌清丽,保养得宜,打扮入时却很低调,讲究品味又不盲目追随潮流,举手投足都能看出身上那股不流于俗的艺术韵味。

    后来偶然听到酒吧员工聊天,鹿尘得知,老板的经历确实异于常人——年幼时的老板,从学会走路起便随着父母走南闯北,六年小学分了十间学校才读完;中学六年,初中在一座城,高中又是另一座城,中间还因病休过学;老板没有读过大学,却因写作天赋被编辑发掘,出版过数十散文集和小说,在文学圈拥有一定的知名度。

    有人煞有介事地议论,说老板单身很多年,从未见过她有男朋友或是关系略微亲密的男伴,该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吧?

    鹿尘觉得话很刺耳,当时的她,想都没想,打开随身麦克风扩音器,借推销啤酒的名义,冲那几个嚼舌根的人近距离地吆喝起来,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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