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一起去齐国看看的念头。怎奈一个女儿身,此次跑去繁阳便挨了老夫人不少的埋怨,到了此事怎么也开不了口!
正在左清焦头烂额想法子之际,左老夫人竟然主动让左清陪自己前去临淄一趟。老夫人得到君王后病重的讯息后,坐立不安,念及往昔青春岁月,老人家感慨良多,觉得自个身体恢复的比先前还要康健,便有了前往齐国探望自己年幼时姐妹的想法!找来左清,左清当即献策,可随卫君一同前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老夫人欣然同意,便派左福和子南真打了声招呼,也就成行了。
老夫人和君王后渊源颇深,君王后父亲莒敫年轻时曾经师从鲁国太史学习典籍,年幼的君王后便跟随父亲来到鲁国,偶然机会便结识了左老夫人,两人兰质蕙心,相谈投机,便成了最好的玩伴。
之后左老夫嫁给左家,更是来往频繁,原来莒敫所从师正是左襄祖上,以至于君王后成了齐国王后之后,由于私定终身父亲和她断绝关系,也是求助左老夫人从中斡旋来和缓父女关系的。左襄知道母亲和君王后姐妹情深,便将君王后病重的消息传了过来。
卫君子南真得知左老夫人和齐太后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当即答应一同护卫左老夫人前去,声势排场无比盛大,一切都以老夫人为先,自己屈居第二辆马车。
子南真下了马车来到老夫人跟前,甚是恭敬的行礼道:“老夫人觉得身体怎样,如果可以,咱们就出发,如果感觉不适,你说一声,我们就好生休息,不可因赶路而累坏您老的身体,否则小子,就不好意思向左太史交代!”
左老夫人笑着回道:“知道你一片孝心,不过这排场确实过大,咱们此行是探望病人,不可如此炫耀,免得落人口实,招来灾祸!”子南真嘿嘿笑道:“这还是我濮阳界,借你尊身在自家门前炫耀一把,让百姓知道我卫君还没有穷死,既然老夫人这样说,小子就让他们撤了!”
子南真叫来身边一个一直低着头的侍从,轻言几句。侍从便转身离去。秦梦这才发现那人就是白玉,头上缠着一圈麻布,看来头上确实挂彩,白玉颇为尴尬的看了秦梦一眼。白玉收走了旗幡,带走了大部分甲士,只留下了十几人的贴身甲士。身后相送子南真的众多濮阳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吏们也告别离开了。
秦梦眼尖一眼便看到汲泽,秦梦跑上前来,和汲泽相见,将刘黄引荐给他认识。沾秦梦的光,如今的汲泽重获卫君少府一职,掌管子南真的小金库,日后秦梦建窑烧砖之事都由汲泽负责。
汲泽尴尬的笑道:“托秦子的福,家里大树树枝也已修理完毕,如今家里亮堂多了,阴湿之气尽去,老母按你的方子,每日用楸荚儿热敷,身上的疼痛也大有好转!更托秦子的照顾,在下风光至极,多年不走动的亲戚又开始来往……”汲泽本想接着说下去,结果看到崔广前来,便住了嘴!
崔广瞪着大小眼,阴阳怪气的看着汲泽道:“不知汲兄每日晚间可否服用虎鞭药酒?那可是在下独门专治不孕不育的秘方,在下都不舍的享用,小师叔百般恳求下,才送给了你!”汲泽听闻满脸涨红,对崔广问话充耳不闻。
崔广进一步凑到汲泽耳边,轻声说道:“不知你一晚几举?做大男人的滋味可好啊?”汲泽脸如红日,不堪入目,崔广放肆的大笑。汲泽塞给崔广一个包袱故作恼怒之态道:“鞋履破了,换上一双。我家婆娘记性不好,老遗留鞋里铁针,你自求多福,莫要被针扎烂你的臭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