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后,真田昌幸就拿着三四张纸回来了。虽然长船纲直和长船定行都只是刚元服没多久的武士,但是作为宇喜多家三家老之一的长船贞亲的儿子,军情司也详细地收集了他们的信息。雨秋平接过纸张翻开了一会儿,随后把纸张传阅给了周围的军官们,自己则笑着道:“成了,估计**不离十了。这长船纲直就是宇喜多直家只派给他幼子的侍卫和陪读,长船定行的资料虽然没有涉及这方面,但可能也和他哥哥差不多。”
“所以这城里面有着宇喜多直家唯一的嫡子?”千手尾成有些兴奋地摩拳擦掌,“这要是能抓到,可方便了不少。”
“不是方便我们,而是方便人家羽柴殿下。”雨秋平想到羽柴秀吉前几日对作为自己与力的尼子家痛下杀手,不由得深深扶额,“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活的还是要死的,派个使者去问问他吧。”
“怎么会想要死的?”千手尾成夸张地瞪大了眼睛,“宇喜多家是美作备前两国的大豪族,能抓住他的嫡子,之后统治这里也方便了不少啊。”
“人家羽柴殿下胃口很大,说不定想把这片领地全都自己独吞了呢。”雨秋平没好气地耸了耸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