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洪德现在都还有些懵,一群女人而已,他玩个侄媳妇而已,怎么就给绑了?
他现在手上有重兵,把控着这座古城的每个重要通道,还埋了大量的炸药在地下,而且城外有晋州的傅晏瑾瑶瑶呼应,更是在中央军那里有后援,他赫连曜敢对自己做什么,他不信!
赫连督军给从红牌的被窝里给揪起来,他现在是个五十岁的男人了,因为常年打仗受伤的关系身上很多病痛,在儿子接手军队管理后他纵情酒色还抽了鸦一片止疼,现在完全没有了二十年前的风采,瘫坐在椅子上就是一个不怎么讨喜的老头子,跟他一比,督军夫人还是年轻好看的。
看着底下乌压压的人头,他问道:“这大晚上的怎么了?你们不是去庙里吗?这祈福没结束怎么回来了?”
督军夫人冷笑道:“督军,看看您的好弟弟做的事儿吧,赫连家的脸全都给丢光了。”
早就等着的赫连曜把九太爷给搀扶进来,“九太爷,您上座。”
赫连家是大族,本来出了这种事自己打折胳膊往袖子里藏,可是赫连曜要对赫连洪德用兵要是没有个好理由。又给别人落下口舌,到时候又生了很多事端。
九太爷看着衣冠不整被五花大绑的赫连洪德,心里不免凄凄然,这老二前几天还送了他十根小黄鱼,现在自己都不忍心看他。
“傅雅珺,你有什么说的。”督军夫人肌肉抽动,她真恨自己瞎了眼,这个女人害了自己儿子,现在又勾引自己的小叔子,败坏自己的家风,她真想一枪打死她。
傅雅珺大哭,“姨母,我是给人算计的,我是冤枉的,我给下药了。对了,要跟二老爷私通的是余思玥,她跟我提出的换房间。”
余思翰冷笑,“大嫂,请不要随便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来封平不过三天,我连二老爷都不认识。”
督军夫人拿起桌上的茶盅就扔在她头上,“不知羞耻的贱人,你不但侮辱了佛门清静之地,还污蔑佛祖的福汤,你们坐下什么可是二夫人亲自所见,二夫人你说说。”
陈氏被赫连洪德瞪的浑身颤抖,可是想起这些年的遭遇她恨意翻滚,“这事儿我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这骚狐狸给二老爷下了什么蛊,求夫人把这贱人浸猪笼。”
对于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人,要是真浸猪笼,只有傅雅珺,赫连洪德不会有什么事。
一直沉默的赫连曜忽然说:“九太爷,父亲,我倒是有点证据给大家看看,来,带证人。”
一个畏畏缩缩的丫头被推上来,雪苼认识,正是那天去给佛豆汤里下药的丫头,好像叫菊秀。
她扑通一声跪下,身体因为害怕在发抖,不敢看赫连洪德和傅雅珺。
赫连曜面色沉静,他在家里的时候其实很少,对于这位冷面少帅下人们除了害怕没啥别的感觉。
“你不要害怕,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那丫头使劲儿磕头,都把额头碰的砰砰响,“督军饶命,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把佛豆汤里下的药,又告诉二老爷那是二夫人的房间,我,我是恨大少奶奶,因为有次她说我偷她的东西,我怨恨她,对,我怨恨她。”
赫连洪德得意的摸着他上唇的小胡子,赫连曜想要拿他的人指控,简直是做梦。
赫连曜听到这话也蹙起眉头,“你可知道你把这些都揽在自己身上是什么大罪?”
“奴婢就是死路一条,奴婢死不足惜。”
赫连洪德忽然狂妄的扬声,“阿曜,你听到了吧,都是这个贱人的栽赃嫁祸。我不过是想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