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里一下有了光彩,反握住他的大手。
怕自己失态,她握了握他的手,转身去烧水。
这房子因为时不时的有猎户来住,所以柴火是有的,还有挂在墙上风干的腊味,只是没有米面。
不过这已经够好了,要是没有这个,他们不还得风餐露宿。
雪苼把锅刷了,从水缸里添上水。她在灶膛里塞了点干柴,准备生火。
这东西她没干过,也没看到过,完全是凭着感觉来。
结果鼓捣了大半天,烟雾弄得到处都是,就是没有点燃。
她给呛得鼻涕眼泪全流下来,还咳咳喘不上气儿,越发觉得自己没有用,竟然连个火都不会生,这要是真嫁给普通人家,俩天还不得给人打出来?
正当她记得要哭鼻子的时候。床上的男人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开,我来。”
雪苼忙去扶他,“不行,你还伤着,我怎么能让你生火做饭?”
“我怕你把这屋子点着了。”
一句话雪苼羞愧的很,她退开,看着那个号令千军万马的男人蹲下身体从灶膛里拖出很多柴草来,他只留了一点点细树枝和干草在里面,打亮了火折子点燃干草,然后用放在旁边的竹筒吹了几口。橘红色的火焰就烧起来。
雪苼喜形于色,“好厉害!少帅,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哎,你不是想不起来吗?”
赫连曜面色一僵,“这是本能,还有,少帅是什么?”
“那是你的小名。”
“我的小名叫少帅?”
雪苼点点头,“对,就是。”
赫连曜没有理她,捡了些干燥的树枝塞到灶膛里,先烧开了水盛在瓦罐里。趁着灶膛里有火她想做饭。
可是只有腊肉,煮腊肉好像不太好吃。
赫连曜说:“你把腊肉切切,放在盘子里,滴上点菜油炖一下就好。”
“好的。”雪苼拿下腊猪肉,洗了洗想用刀切。
第一下,她砍了个白印子,第二下,她直接就给砍偏了,腊肉掉在了地上,而菜刀差点剁到了自己的指头。
雪苼皱着眉把腊肉捡起来,她如临大敌。自己对腊肉嘀嘀咕咕,“我就不信了,还砍不了你。”
可是那块腊肉好像在嘲笑她,“呵呵,你就是没这本事。”
“怎么?不好切?”不知道何时,赫连曜已经站在她身后。
许是因为他失去记忆,雪苼觉得有些羞赧,“嗯,我不太会。”
他并未说话,而是从后头握住了她拿刀的手。另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按住了腊肉,他下巴垫在她肩头,身体和她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那种感觉就像他们亲密如初,中间没有隔着他父母的两条人命。
“切肉要找准一个点慢慢下刀然后用力,就这样。”他的刀法娴熟,一刀又一刀下去,肉片切的又薄又均匀。
雪苼由衷的感叹,“你切的太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厨子呢。”
“我不是吗?”他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让她的身体一阵阵酥麻,而后头男人顶住她的东西,她自然也明白是什么。
他失忆了,她可以无耻的不用去提醒那一切过往,哪怕一时一刻,也要跟他纠缠在一起。
可是男人浓郁的气息淡去,他离开她又回到床上去。
她把肉炖上,就到外面看,房子后面有一棵大树,竟然还是棵柿子树。这个时节正是柿子红的时候,被霜打过的红柿子挂了一树,她踮起脚尖企图摘几个,可是总差了那么一点点。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