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隘峰几乎是贴着祁承的耳边说的。
周隘峰的五官本就无可挑剔,在他的刻意贴近下,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祁承敏感的耳廓,男性荷尔蒙几乎爆表。祁承深吸口气,周隘峰低沉醇厚的声音无比惑人,他几乎能想到当周隘峰动情喘息,会是怎样性感的场景。压下心底近乎实质的躁动,祁承退后一步,正色道:“凌岳。”
周隘峰微微颔首,“承儿。”
祁承:……总觉得好像被欺骗了?
祁承问他:“这些是刚涨的还是我在太子府涨的?”
系统不忍心打击祁承的积极性,只好道
祁承:……这都是些什么观众,差评!
祁承闷闷不乐地被周隘峰带上了马车,周隘峰也很识趣地没有继续调侃他。可哪怕只是这样静静地呆在一辆破旧得只能算是勉强可用的马车里,周隘峰都觉得莫名的愉悦。这种情绪很陌生,却一点都不让人讨厌。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医馆。一番折腾后,大夫为祁承配了上好的伤药,祁承正要涂抹,却被周隘峰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