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说还不成么,我来那个了,一不小心把 ……把床单给染色了。
屋里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新的床单,所以....所以你看着办吧。”张静心真的很怕男人的魔爪,闭上一眼很识相的一鼓作气飞速的说了。
古淮山无语的翻开被子一看,还真是染红了一滩,无奈的出声道:“身上有啥不舒服的跟我说?”
前几天他还以为小媳妇儿来月事儿,原来是在这等着呢。家里的床单梅子和他说都洗了,还晾在外面呢,现在拿过来换上也不合适。
今晚也只能将就一晚了。
“没,就是小肚子有些胀胀的。”
“那该怎么办?”古某人没经验,想帮忙却无处下手。
“你帮我冲杯红糖水就成。”张静心从银袋子里拿了一小包红糖出来,这还是她在m省买的,可是她迷糊的买了红糖,忘买了月事带。
张静心现在身下正用草纸撑着呢。就古淮山出去的这会儿功夫她都跑了两趟茅房了。
“还有别的需要吗?一起说好了。”古淮山见小媳妇儿卷缩着身子趴在床上,有些担心的问着。
“别的你也帮不了。”张静心讪笑的冲古淮山眨着细长的眸子。
张静心觉得大姨妈来的这么快,估计是这几日日夜奔波给累的。这量也太多了点,她边抱着小肚子想着晚上该怎么办?
边夹紧双腿起身抱起草纸就往茅房冲去,若这样下去这一夜看来她也不用睡了,这时候张静心无比想念姨妈巾的好来。
只要一片,只需一片,她就可以安心的一夜到天亮。
“你慢点。”古淮山见小媳妇儿急匆匆的模样,不放心的出声。这天黑,她莽莽撞撞的被啥拌着倒时就有的哭了。
一夜折腾,张静心早上有气无力的被男人抱到凳子上坐好。床上的床单早已不成样子,古淮山先把昨晚屋里半夜小媳妇儿换下的一堆草纸给扔进了茅房,然后把床单扯下换上干净的把小媳妇儿抱上去躺好,才出屋清洗屋里堆的高高的脏衣服。
男人洗衣服是不好去溪边的,村里的娘们嘴碎,谁知会讲出啥对小媳妇不好的话来。
等张静心再次醒来,太阳已经升到了半山腰,张静心慌乱的起身查看下身,怕自己睡糊涂又血染了一片。
“咋起来了?”古淮山端着糖水鸡蛋进屋,见小媳妇儿站在床边,细长的眼睛正盯着床单瞅着,觉得有些滑稽又搞笑。
心里了然小媳妇是怕又弄脏床单吧。
“醒了,就起了呗。”张静心没啥精神儿,说完抱起草纸又要往茅房冲,刚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走到古淮山身边,撅着小屁股问:“山哥哥,我屁股后面没弄脏吧?”
“没有,快去。”古淮山把手里的碗放下,好笑的轻拍了下小媳妇的屁股无奈的说。
两人相处时间越长,古淮山越来越觉得自己像在带闺女。
糖水鸡蛋是阳县这边女人特有的福利,听说一般女人痛经都会吃这个。张静心其实心里觉得这样搭配有些甜腻,可在男人期待的目光里,还是闭上了眼睛先把滚烫的糖水喝掉,接着皱着眉头两口把碗里的鸡蛋给解决了。
“还要么?”古某人笑着问。
“不了。”开啥玩笑,这一个就够她消耗好久了,再来一个还不如直接给她来个痛快,痛上一日得了。
“你今天能去大牛村吗?”现在都九点多了,媳妇儿再磨蹭下去,怕是赶不上那边开席。
古淮山本来想自己去的,可想到小媳妇儿的性子